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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寧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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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龍野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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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樓主| 發表於 8-6-2009 22:24:46 | 顯示全部樓層
這時,董灼在後花園撞見呂步和鵰嬋摟抱在一起,不禁怒吼一聲。
  呂步放開鵰嬋,回身便逃。
  董灼拿起紫龍戟,要刺呂步。
  呂步一個懶驢打滾,滾了出去,董灼見狀把紫龍戟擲向呂步,呂步又一個鯉魚打挺,避過紫龍戟,飛也似的逃出後園。

  董灼走進臥房,氣呼呼地問鵰嬋︰「妳這賤人,為何跟呂步鬼混?」
  鵰嬋哭道︰「我在後花園看花,呂步突然進來調戲我,我急忙逃跑,他提著紫龍戟逼我就範。我想投池自殺以保名節,卻被他一把抱住。這時,城主正好趕來了。」

  董灼聽了,試探鵰嬋的虛實︰「我將你賞給呂步,怎樣?」
  鵰嬋哭道︰「我已經是城主的人了。今天要我跟著別人,我寧願一死!」
  她拔出掛在壁上的寶劍,就要自刎。
  董灼慌忙奪去寶劍,對她百般安慰。

  第二天,董灼帶鵰嬋離開長安,呂步見這景況,心如刀絞。
  目送他們遠去後,獨自到酒吧喝酒,欲灌醉自己。

  呂步想到︰「我怎說都是堂堂特務界武功排行第一,怎可受這等侮辱!我不殺董老賊,誓不為人!」
  主意既定,差人去請董灼回長安,說長安有急事需要他親自處理。

  董灼聽到長安來的人的話,想到︰「有什麼急事需要我回去?難道特務聯盟再次來襲?」
  只是想到這裡,慌慌忙忙地趕回長安城去。

  董灼回到長安,呂步一見,大喝一聲︰「董老賊,還我鵰嬋來!」
  話音剛落,呂步挺戟向董灼刺去。
  董灼身穿烏蠶衣(錦衣衛組織中的一件寶甲),刀槍不入,只被紫龍戟搗得胸口作痛,說不出話來。
  他從馬上滾了下來。

  呂步再叫一聲︰「老賊,看戟!」
  紫龍戟刺穿了董灼的喉嚨,董灼登時氣絕。

  董灼屍體暴露於街頭,百姓過者,莫不手擲其頭,足踐其屍。
  其屍肥胖,衙役以火放在他的肚臍中為燈,膏流滿地,行人拍手稱快。
  據《永樂大典》記載︰董灼身為朝廷重員,以殘酷手法對待百姓,理應受死。死後燒其臍眼為燭燈,火光照遍長安城三晝夜。

  呂步殺死董灼後,跑到董家找尋鵰嬋,可惜不見其人,只見其屍,料想是自刎身亡。
  呂步獸性大發,屠殺董家上下二百餘人,董家眾人無一倖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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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樓主| 發表於 9-6-2009 21:29:2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場 巧言奪曲阜
  曹粗吸納了二千多年青人,挑選其中的精英編成「精武隊」,成為他手下最強悍的特務。
  他不知從哪裡盜來的這許多銀両,就在山東地區開山立寨,生意興隆通四海,財源茂盛達三江,組織好生興旺。

  曹粗勢力強大,威鎮山東,就派泰山的分舵舵主去迎接他的父親曹唇到這裡來。
  曹唇帶著一家老小二十餘人、僕役一百多人,裝滿了一百多車金銀財物,浩浩蕩蕩往山東而去。
  路上途經曲阜,曲阜的黑幫老大陶軒欲與曹粗拉上關係,熱情接待曹唇一家人,一連宴樂數天。
  曹唇上路時,陶軒親自送出城門,還派了得力助手章海帶了一百人護送。

  章海見曹唇一家帶了那麼多金銀財寶,心想︰「你們這批羊牯(行劫的對象)帶來這許多財寶,我得之豈不發達?」
  他起了賊心,就與帶來的人商議,在半路上將曹唇一家殺盡,搶了裝財寶的車,一起逃到廣東去了。

  曹粗得知這個消息後,哭得天崩地塌,一片末日之象(這不誇張,任誰嘗到喪失親人的滋味都會覺得如此)。
  他率領眾特務殺奔曲阜,下令將曲阜的黑幫分子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兵臨城下之際,陶軒只得派人向曹粗解釋︰自己原是一番好意,詎料章海這斯起了賊心,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來。
  但是,曹粗根本聽不進去,一刀砍了陶軒派來的人,亂罵陶軒什麼天殺的、龜兒孫、直娘賊,發誓要報殺父之仇。

  雙方正要廝殺,天上忽然起了一陣狂風,飛砂走石,雙方只得擺鬥。

  眾看官要問︰「曹粗與陶軒火併,官府不管麼?」
  寧韜解釋道︰「官府正因害怕牽涉其中,得悉此事後,早已關上官府大門。」
  眾看官釋疑地點頭。

  忽聽曹粗怒罵︰「死烏龜,臭寧韜,生什麼鳥風,現什麼怪象!我呸!」
  寧韜哪裡受得了這等侮辱?閉起雙目,兩手高速地結手印,口裡唸道︰「震雷,烈怒,長空一氣雷!」
  空中烏雲急轉,起了漣漪,生出八卦。
  曹粗看傻了眼,口吃地道︰「啥?這樣……嚇的到誰?」
  身後眾特務退縮,只有智囊郭加急道︰「主公,他是作者大大,我們惹不起的……」
  一道藍光急從八卦中直衝下來,不讓曹粗有說話的時間,已被藍光雷電砍中,全身一陣痳痺,頓時不醒人事。

  陶軒眼見全地黑道人物都要遭殃,只得派人去向外求救。
  各組織不願與曹粗結怨,都推說沒有充足的人手去救。
  正潦倒間,忽然看見劉、關、張三兄弟在北海出現,見這三人頓然憶起擊退呂步時的景象,真是天降救星。
  劉比得知曹粗強攻曲阜之事,不欲就此草率救援而掉了性命,三思後再說己方三人敵不過曹粗眾人,必要到公孫轉那裡借些人來。
  於是,陶軒差來的人先回曲阜,但懼怕曹粗的人兇猛,只敢遠遠地露宿,不敢進城。

  曹粗躺在床上,全身焦黑,叫眾特務不要輕舉妄動。

  劉比向公孫轉借了二十人,又借到一等特務召魂(公孫轉心想︰「這個召魂欠下的賭債,就是打開大明國庫也還不清。既然劉比要借,正好送走這瘟神。」)。
  於是,劉、關、張、召帶領二十人馬星夜趕來曲阜。
  他們無視城外的曹粗特務,進了城去見陶軒。

  陶軒看見劉比,慌忙的說︰「我知道你們兄弟三人曾打敗呂步,這次慕必救我。」
  劉比說︰「憑我們三人之力不是曹粗組織的對手,我看還是寫一封道歉信給曹粗。」
  陶軒大嚇一跳,說︰「這是什麼意思?在我的詞典中沒有『道歉』二字,況且不是我殺他的家人,幹啥要找我麻煩,我是好惹的嗎?更甚的是我出錢接待曹唇那家宴樂數天,這數目是少的麼?哼,這曹粗不對的地方越數越多,我也忍不下了,乾脆約他出來與我一決雌雄!……」
  他淘淘不絕的說,劉比等人呆呆地等他結束說話。

  一等就是半天,劉比心想︰「難怪曲阜的黑幫這麼庸碌,原來有這樣的頭目。」
  張丘大叫︰「你咿咿呀呀個沒完沒了,說什麼單挑曹粗,什麼獨劈山東,看來我們是不應該來的。大哥、二哥,我們還是走吧。」
  陶軒一聽,忙摑自己的嘴巴,說道︰「小的該死,不應說這麼多話。」
  張丘哼了一聲,道︰「老子的時間很忙,沒空招呼你。」
  陶軒說︰「不忙不忙,我願意將曲阜中最好的美女獻給張大哥,不過懇請你們救援曲阜。」
  關卡一聽,兩眼發光如獲寶貝似的,連忙點頭。
  張丘頗眉說︰「一個美女怎能分給咱們這許多人?」
  陶軒說︰「一人一個不就好了?」
  張丘仍是一臉不悅。
  召魂大聲斥喝︰「豈有此理,騙我白走一趟!我秒秒鐘幾百萬走動,你浪費了我多少銀両?你如何賠我!?」
  陶軒萎縮下去,喃喃地道︰「這是勒索嗎……?」
  劉比說︰「是,只要你將曲阜黑幫的頭目之位傳授給我,你就可以安享晚年,否則明天一早,曹粗來攻,你就完蛋了。」

  陶軒張口結舌,想不到這幫人的野心是這麼大的,但螻蟻尚且貪生,我怎可不愛惜生命?
  於是只好答應,當著眾人面前脫下自己身下的黑褲子交給劉比。
  原來這黑褲子就是曲阜黑幫的傳位信物,由於曲阜城中的許多黑幫分子從未見過陶軒,於是藉著這條黑褲子辨認出來。

  劉比當上曲阜的黑幫頭目後,向關、張、召三人商議如何請退曹粗。
  張丘說︰「曲阜的黑幫分子不比曹粗帶來的人少,我們這就衝出去與他們一較高下,讓他們見識老子的厲害。」
  關卡反對的說︰「曹粗來殺的只是陶軒,但如今曲阜黑幫已換了頭目,只要我們交出陶軒(陶軒瞪大眼睛,心中盡是粗言穢語),不就好辦麼?」
  劉比再問召魂意見,召魂目不轉睛的盯著手中的電子手帳(是真的嗎?當時的科技竟如此先進……),口中喃喃地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幸好我乘早大量入購這隻股,否則怎能賺個盤滿缽滿?」
  再見劉比如有所感,立即派人到曹粗那裡,向他報說︰如今曲阜黑幫換了個頭頭,你們到此無非是要找陶軒。我們願意交出陶軒,任憑處置。另外,我們得知有人想藉你們傾巢而出,來到曲阜之時,據佔山東。

  曹粗的智囊郭加聞言,忙向主公曹粗說︰「主公,既然曲阜黑幫很交出陶軒,我們這就回去。」
  曹粗反對︰「陶軒是主謀,曲阜黑幫是幫兇,這如何了得?」
  郭加勸說︰「有人欲佔山東,雖然不知是否屬實,但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難道真的要讓人佔領山東,我們這才覺悟?」
  曹粗聽後,甚覺有理。
  這事不但可獲得陶軒,又賣一個順水人情給劉比,另外亦可保住山東,實是舉一反三的良策。
  不一日,曹粗的人迅速離去。

  劉比見召魂能夠用「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計嚇退曹粗,心想他是一個時勢下的真英雄,非拉攏他到自己這邊不可。
  曲阜解除了危機,召魂也該回到公孫轉的身旁。
  在分別時,劉比淚流滿面,盡展自己的看家本領,欲挽留召魂。
  召魂卻冷莫的說︰「公孫轉給我的工資是正常的一等特務的雙倍,莫非你能給我更高的?」
  劉比說︰「如今不能,不代表一生不能,總有一天,我要你回心轉意。」
  召魂說︰「到了那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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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樓主| 發表於 10-6-2009 13:42: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場 呂步吞曲阜(上)
  話說呂步屠殺董家上下二百餘人後,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據線人報告︰呂步屠殺董家後,親自掘土埋葬鵰嬋,一直守候在她墓邊。直到前幾天,有一個小姑娘主動走近開解他,令他從失落中尋回曙光),如今重現特務界想必又是另一番景象。
  呂步有目的的來到曲阜投奔劉比。

  劉比認為呂步是英勇之士,應當出城迎接他。
  微竹道人(曲阜黑幫的一個小頭目)說︰「不行。呂步是虎狼之子,留子者,反噬之!」
  劉比說︰「早前全憑他獨力刺殺董灼,否則長安怎會真的長久平安?現在他來投靠我,怎能不收容他?還有,多一個有才幹的部下勝於豎立多一個強大的敵人。」
  張丘說︰「哥哥的話說得太好了。有咱們三兄弟在,還怕他搗蛋不成?」

  關卡心道︰「上回咱們只是僥倖獲勝,對呂步仍不可不防。」
  他心是這樣想,嘴上卻沒有說出來。

  劉比帶領全曲阜黑幫出城三十里去迎接呂步。
  呂步見這氣勢,看傻了眼,暗暗吃驚道︰「士別三日果然刮目相看。」

  所有來人與呂步並肩進城,到黑幫總舵坐定後,呂步說︰「我來投靠貴幫,想與劉幫主同吃大茶飯,不知你認為怎麼樣?」
  劉比不悅的說︰「你千里迢迢的來,只想與我吃一頓飯而已(呂步心中譏笑他不懂大茶飯是啥意思,卻無恥的擔任黑幫幫主。)?」
  呂步說︰「不,不,我欲與君共創大業。」

  劉比說︰「我接任曲阜黑幫幫主之位已有一段日子,看來是不適合當這幫主的。今天呂英雄來到曲阜,理應禪讓給英雄管理。」
  說完話,就脫下黑褲子送到呂步面前。

  呂步喜出望外,伸手就要接過黑褲子,這時,感到有兩雙邪惡的目光射來,猛一抬頭,看見站在劉比背後的關卡、張丘發紅的眸子,露出冷冷的笑容,似乎要說︰「你敢收下!?」
  呂步打了個突,細聲的喊叫︰「媽啊,小呂步怕怕!」
  立即連忙搖手,推辭說︰「我只是一介武夫,豈能擔此重任?還望劉幫主收回。」

  劉比哼了一聲,喃喃自語︰「哼,量你也不敢收下!」

  第二天,呂步擺酒回請劉比。
  劉比帶了關卡、張丘一同前去。
  葡萄美酒夜光杯,人生得意能幾回?呂步在席上賢弟長賢弟短的稱呼劉比。
  關卡聽得煩厭,怒哼一聲︰「大哥貴為曲阜黑幫幫主,你是哪顆蔥,敢稱大哥為賢弟!你來,俺跟你比劃比劃!」
  劉比連忙喝住,張丘一手提著大酒桶,一手拉著關卡出去。

  劉比向呂步道歉︰「關卡酒後胡言,兄長莫怪!」
  呂步閉咀不語,心下怒道︰「我稱你作賢弟,是你幾生修來的福氣,還敢在我面前撒野!呸!」
  酒席散了,呂步送劉比出門。
  關卡騎馬持刀立在門前,一見呂步便吼︰「呂步,俺等候你多時了,來吧!」
  劉比急忙叫張丘攔阻關卡,四下張望,哪有張丘的人影?
  原來他早已醉倒在地上。

  呂步笑了笑,向關卡說︰「我今天有傷在身,你莫非要乘人之危?」
  他這樣說是為了顧存自己與劉比之間的和氣。

*   *   *   *   *

  曹粗早前被寧韜打傷後,經過小心的呵護,如今好轉過來了,而且功力比以前更加精進。
  今天聽下人報告得知呂步投奔劉比,故此,欲挑撥劉比與呂步火併,自己從而一舉收復曲阜黑幫。
  他接受了智囊團的意見,先派人到元術那裡,說劉比野心勃勃,欲吞併南陽成為曲阜黑幫的領土。
  元術「靠」了一聲,吼道︰「劉比算哪婊子?這麼大口氣吞併南陽!」

  曹粗用劉比激怒了元術,再派人到劉比那裡說︰「元術這狗娘養的見曲阜黑幫換了幫主不久,內務難纏,已派人來攻打曲阜黑幫了。現在不趁這機會擊敗元術,立下聲威,更待何時?」
  劉比聽得有理,不知其中陰謀,留下張丘、呂步把守大本營,再率領其餘人馬離城痛擊元術。

  劉比知道張丘酒性很兇,怕他酒後失城,於是命人將曲阜城中所有酒搬離城外百餘里。

  過了幾天,張丘酒癮發作,命人在曲阜城中買酒,買來買去也買不著。
  張丘看在眼裡就氣極了,一手抓著買酒的人,另一手挺起鎖鏈鏈槍就打。
  他吼叫著︰「老子有用不盡的銀両,就是沒法子買一壼美酒麼?」
  打了不下十下,那人皮開肉綻,痛得死去活來,喊得殺豬似的。

  其他人看見張丘發瘋般的模樣,連忙制止他,好一番功夫才拉開張丘。
  那個買酒的人再也受不了張丘,帶同幾個死黨轉投呂步麾下,再向呂步出謀︰「呂英雄是堂堂特務界武功第一,怎可委屈當曲阜黑幫的小頭目?現在乘劉比、關卡不在,正好趕跑張丘,佔領曲阜,成為曲阜的霸主。」
  呂步早已經有這野心,如今被人慫恿,如何按奈得住?

  轉頭就見呂步單人匹馬來到曲阜黑幫總舵,立刻看見張丘在門前醉得呼呼大睡(曲阜城中已經沒有酒,他的酒在哪裡來的?)。
  曲阜黑幫群眾見呂步不懷好意,匆匆忙忙拿起武器衝殺過去。

  呂步確實有以一敵百的能耐,這裡區區六七十的烏合之眾,如何抵抗得住?
  群眾慌亂之際忙把張丘搖醒,說呂步已經衝殺進來。

  張丘仍有酒意的道︰「乖乖弄的東,韭菜抄大蔥,誰敢在老子韋爵爺地盤生事?」
  有人在張丘耳邊細聲說︰「張爺幾時改姓了?怎的小的不知?」
  張丘睡眼惺忪︰「大功告成了,來親個嘴兒。」
  那人「靠」一聲,向後躍出一大步。
  張丘欲追上去︰「雙兒,別走。」
  呂步站在他面前說︰「呂步在此,還不逃命!?」

  呂步這一句話嚇得張丘一屁股坐在地上,鎖鏈鏈槍也提不起。
  張丘在燕雲十八騎的扶攜下,受到貼身保護逃出曲阜。
  呂步知道張丘與劉比是結義兄弟,沒必要傷了這和氣(他這樣幹難道不會氣煞劉比?),故此放走他回去通風報信。

  寧韜有感而發︰「呂步不殺張丘,猶如放虎歸山,日後必害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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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樓主| 發表於 11-6-2009 17:44:48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寧韜 於 11-6-2009 17:46 編輯

第八場 呂步吞曲阜(下)
  張丘帶著殘兵星夜不休的趕往前線與劉比、關卡會合。

  張丘跪倒在劉比面前,抱著他的腳痛哭︰「我對不起大哥……」
  劉比知道張丘不管曲阜,星夜趕來報話,定必有大事發生,連問︰「到底出了什麼亂子?」
  張丘嗚咽道︰「曲阜城被呂步這小子佔領了。」
  劉比驚訝的問︰「他背叛我們?」

  在一旁的關卡終於按捺不住,一手扯著張丘的衣襟,一邊說︰「莫非你又偷酒喝?」
  張丘頓時語塞,想不到竟是醉酒誤事。
  關卡一拳送往張丘的臉,張丘吃痛,手撫嘴角,竟流出一絲血跡。

  劉比連忙分開他們,勸道︰「大家都是兄弟,不可倒戈自殘!」
  關卡委屈的說︰「大哥,張丘這人不挑斷酒筋,恐怕日後又犯同樣的毛病!」
  劉比說︰「三弟酒癮深根固蒂,一時三刻戒不掉的,惟有慢慢減少。」
  關卡決絕的道︰「不成!」

  張丘突然發難,掙脫關卡的手,怒道︰「他媽的,要老子戒酒是萬萬不能的。」
  關卡手指直指張丘,氣得全身發抖,連說兩聲「你」字,再也說不下去。
  張丘吼道︰「從今之後,我不再是你們的三弟,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老子走老子的獨木橋,從此河水不犯井水。」
  他一口氣說完這話,轉身跑了出去。

  關卡怒髮衝冠,下令︰「人來,將張丘活捉回來!」
  在旁的人連忙追了出去。

*   *   *   *   *

  古月下的松木旁,三人討論著什麼……

  「寧韜兄,依在下的微見,該是時候登場了。」
  「如今看來,朱兄不下山,劉比他們當真四分五裂,此後難以收拾。」
  「朱糧乃吾司提晶芸芸學生之佼佼者,吾實在捨不得爾離開。」
  「老師大可放心,只要學生改變了劉比關張三兄弟的處事態度及人生觀點,定當回來服侍老師。」
  「朱兄,人有悲歡離合,正如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要是捨不得家園,大可不必下山。」
  司提晶、朱糧︰「……」
  寧韜心道︰「難道俺說錯了什麼?」

  這時,有一位少婦捧著糕點向松木走來。
  「相公,奴家知道你與客人促膝長談,特地弄些糕點來。」
  「拙荊的廚藝未必合兩位口味,萬莫見怪。」朱糧拱手道。
  「悅瑛與朱糧成婚都這許多年,吾不服老也不很了。」司提晶笑道。
  在場中,二人臉紅,一人歡笑,另一人卻成了沒有價值的存在。

  朱糧轉回話題︰「寧韜兄,在下是決意下山的。古人有云: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君子設身處世之道也。在下不下山幹這大事,世上算是少了朱糧一人。」

*   *   *   *   *

  曲阜城黑幫總舵。

  呂步坐在中央太師椅上自酙自飲,一杯下肚,隨即說道︰「想不到劉比、關卡、張丘三廝的城是這般容易入手。」
  他眼看面前的部下,覺得靠他們吞併天下是難成之事。

  第二天早上,呂步如常早起習武。
  這天他看見天空一層層灰黑,一片風起雲湧之象,心覺不妥。
  原來是劉比、關卡率領部眾回來。

  關卡單刀匹馬衝入黑幫總舵,與呂步打了個照臉。
  兩雄二話不說就動上手。
  關卡雖然英勇,卻不敵呂步的萬夫無敵。
  久戰之下,關卡露出敗象。

  這刻,劉比也加入戰團,令原本混亂的場面更加混亂。
  再戰一頓飯時間,劉比、關卡開始出現危機,防多攻少。
  呂步不愧為特務界武功第一人,如此的武功,即使百萬雄軍也莫要傷他。

  「呂步,你看這邊,張大眼睛看清楚是誰!?」人叢中有聲音說。
  呂步擺脫劉、關二人,往聲音方向望去,原來自己的妻子(那個令他從失落中尋回曙光的小姑娘)被人脅持。
  呂步眼珠變紅,如一頭猛虎衝殺過去。
  他的妻子身前忽然出現數排弓箭手,一聲下令,萬箭齊發。
  好個呂步,身上只中了三箭便到達弓箭手面前。

  呂步在人叢中亂砍亂殺,一陣衝刺,將自己的妻子救出。
  他救出妻子後,催馬逃出黑幫總舵,向曲阜城外逃去。

  眾人欲追,一人說道︰「呂步騎乘的是驌驦馬,咱們是追不著的。況且他中了我們三支毒箭,不出一個時辰就毒發掛掉。」
  劉比走過來道︰「多謝這位俠士獻計奪回曲阜城而且除掉呂步。」
  那人說︰「在下只是看不過呂步的所作所為才出此下策,不必言謝。」

  劉比覺得這人智謀出眾又相當有意思,欲將他留在身邊。
  劉比說道︰「先生謀略了得,與三國時代的諸葛亮只是伯仲之間,當今天下只怕無人能出爾右。敢問先生高姓大名?」
  那人說道︰「在下區區朱糧,只懂些皮毛知識,哪能說天下無雙?」

  「啐、啐、啐」劉比搖頭道︰「此言差矣,先生的皮毛知識已是全天下人的總和。如不厭棄,請留在我劉緣德身邊,將來建功立業,好處自然少不了你。」
  朱糧說︰「在下讀的是聖賢書,行的是仁義道,餞的是忠孝路,豈會為了好處而……」
  關卡用鬼面刀指著朱糧說︰「大哥好言留你,你不要敬酒不喝!」

  朱糧搖手擺頭說︰「容在下說下去。」
  不待關卡答允,繼續說︰「……豈會為了好處而放棄常人應有的慾念?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諸地滅。人不貪財,枉稱豪傑』,為了秉承古人的寶訓,在下怎會不願意成為緣德君的軍師?」

  劉比拍拍朱糧的肩頭,讚道︰「好!好一句『人不為己,天諸地滅。人不貪財,枉稱豪傑』!」
  關卡也歡悅的收刀。
  朱糧苦笑地察去額上的冷汗。

*   *   *   *   *

  呂步逃出曲阜城,來到一條小河旁。
  他氣喘的滾下馬背,與懷中的妻子一同摔倒。

  「難道這裡就是我的終結?」呂步帶點傷感的道。
  她扶起他,沒有一句話言,因為彼此間已經再不需要質感表達,只需要精神上的交流。
  他們面對面,忽然露出了微笑。

  「力拔山河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呂步突然唸起這詩︰「我一生中最崇拜的就是項羽這位大英雄,想不到最後我也要步他的後塵。」
  小河的顏色頗黑,似乎即將上演一場「烏江自刎」的戲。

  「沒我的準許,你休想這刻喪命。」有人走近呂步夫婦。
  「誰?」呂步問。
  「『黑炭頭』張丘是也。」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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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2-6-2009 13:19:1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場 朱糧立五絕
  劉比帶領眾人重整曲阜黑幫,令總舵回復昔日面貌。
  這一仗打得好激烈,屍積如丘,見者驚心,聞者喪膽,好比當日關公雲長單刀赴宴,猶如……(以下省略千餘字)

  這時,有看官問︰「作者大大是不是被關卡行賄了?」
  寧韜只管一笑置之,不加說明。
  看官惟有鼓起腮幫子繼續閱讀。

  劉比、關卡、朱糧同席而坐,討論些什麼似的。
  只聽朱糧說道︰「昔日天下五絕,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的名號響絕天下,無人不曉……」
  關卡問道︰「軍師所言是否要我們重組五絕?」
  朱糧眉開眼笑的說︰「正是。」
  關卡說道︰「可是咱們曲阜黑幫多是烏合之眾,建立五絕談何容易?」
  朱糧搖著白羽分水扇,神氣的說︰「非也,曲阜黑幫當然沒有五絕,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劉比、關卡摸不著頭腦,細聽朱糧的解說。
  朱糧說︰「當今天下,能夠組成五絕的只有麻釗、召魂、俞忠、張丘及關卡。若果可以將這五人歸到旗下,等同天下盡歸手中。」
  劉比兩眼發光的說︰「關卡已經在我身旁,召魂的力量我也曾見識,張丘因一時之氣逃了出去,另外麻釗及俞忠二人是……?」
  關卡氣沖沖的道︰「張丘這廝只懂喝酒誤事,怎稱得上五絕!?」

  朱糧被關卡的聲音嚇壞,口吃的道︰「這……都是……寧兄……寧兄說……說的……」
  關卡說︰「又是那個寧韜!?」
  朱糧兩眼瞪大,害怕不已︰「啥!?寧兄……與你們……有過節……?」

  劉比輕聲帶過,將話題帶回五絕身上。
  朱糧說道︰「天下五絕,東南西北中。『不倒金槍』東淫關卡、『黑炭頭』西飲張丘、『賭場浪人』南賭召魂、『瘋神』北癲麻釗、『送終者』中無賴俞忠。這就是天下一統的關鍵。」
  劉比問︰「『送終者』俞忠?好古怪的名字……」
  朱糧答道︰「只要汝知道他的事跡,一點也不覺得稀奇。『俞家箭法,例不虛發』、『俞忠拉弓,一箭送忠』這都是江湖上盛傳的說話,說的都是俞忠一人。」
  劉比說︰「俞忠好厲害啊,我歡喜啊~」

*   *   *   *   *

  一片樹林中,隱伏於一角的殺手正拉張弓箭,箭頭描著樹林中的行走的人。

  人群中,有一人緊握單刀,面無人色的四下張望,似乎知道自己有危險逼近。

  箭頭已經描在他的額頭,正要放箭之時……(劉比說︰「俞忠好厲害啊,我歡喜啊~」)……「乞嚏」。
  冷箭飛射出去,一人應聲倒地,可是倒地的這人不是要殺的那人。
  「可惡!」

*   *   *   *   *

  黑幫的嘍囉在門外說︰「老大、朱師爺,張三哥在門外……啊!」

  關卡提起鬼面神刀站起來,走到門前去開門。
  大門打開,只見張丘跪拜在外。

  關卡看見張丘猶如遇上殺父仇人,二話不說的舉起鬼面神刀砍向他的頭顱。
  「啊~殺不得!」朱糧從後大聲喊叫。
  這一聲驚天動地,砂石紛飛,叫人無法不服從他的說話,難道這就是失傳已久的……獅子吼!?

  關卡還刀入鞘,雙手掩耳,萬般辛苦。
  朱糧走到關卡面前,向他說︰「其乃五絕之西飲張丘,汝忘也?」
  關卡騷騷頭皮,不明所以。
  朱糧喃喃自語︰「真是的,怎的又說起文言話來。」
  轉頭向張丘說︰「你來的正好!」
  張丘也騷騷頭皮︰「啥?」

  劉比從室內步出來,觀望張丘,不發一言,臉上忽有難色。
  張丘看見劉比,連忙站起來,興致勃勃的說︰「大哥,那天是因為我怒火蔽心,以致口出狂言,今天我是來請罪的。」
  劉比問道︰「為什麼呂步在這裡?」
  張丘如夢初醒的說︰「是的,我在回來曲阜的途中發現呂步,於是跟他大戰三百個回合,最終他還是被我收伏了。」

  關卡笑道︰「我們正愁呂步不能毒發身亡,日後必成歸山之虎,難得三弟將他抓回來了。」
  張丘說︰「二哥,你終於肯原諒我?」
  關卡露出潔白的牙齒(少女看官︰帥~@o@~),說︰「是的,三弟。」
  張丘臉上顯出迷人的酒窩(少男看官︰嘔…),說︰「二哥~」
  「三弟~」
  「二哥~」

  寧韜走出來擋著視線。
  他教導看官︰「以下內容含BL成份,不適宜未成年少男少女觀看。」

  劉比站在二人中間,分開他們,向朱糧說︰「朱師爺,依你看來,呂步該怎麼處置?」
  朱糧用手輕托眼鏡(不說也不知道原來朱糧有架眼鏡的說),沉吟半晌才說︰「呂步這人有勇無謀,好色好財,不忠不義,留著也是沒用,拖下去……斬!」
  呂步大喊︰「喂!我可是堂堂的特務界武功第一,不能說斬就斬的。」
  朱糧嘟起小嘴(怎的他們都變得萌了?)說︰「是嗎?寧兄好像不是這樣說的。」

  人來,抓起呂步,強硬的拖下,一聲慘叫,呂步的戲份就沒了。
  張丘說︰「大快人心的說。」
  關卡緊望張丘,說︰「三弟說話的聲音也好聽。」

*   *   *   *   *

  曹府中,曹粗大發雷霆︰「說什麼挑撥劉比與呂步火併,到頭來還沒有火併,呂步就掛了!」
  郭加急道︰「主公身體要緊,切勿發火。」
  曹粗吼道︰「靠!收掉你的鳥嘴!」
  雙手不斷抖動(與寧韜結手印的方式好像同出一撤),結起手印,唸道︰「離火,物燬,天墜孽火!」
  萬條火線從空激射,如萬箭穿心般射向郭加。
  郭加抱頭逃出去,大聲喊叫︰「主公饒命,小的不敢再說。」

  「哈哈……」
  空蕩蕩的書室中,只有曹粗的邪惡笑聲不斷迴響。
  「想不到被寧韜這廝劈了一擊,大難不死,還學懂了這種妖法,哈哈……」

  曹粗心想︰「天下特務組織之多,若不鏟除,就如野草亂生,到時天下大亂,恐怕不能加以管理,如今之計,惟有逐個擊破。『南陽老虎』元術就連小小一個曲阜也攻不下,正是由我鏟除的好時機。」
  曹粗計算已定,連忘找來智囊團程泣相議計劃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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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樓主| 發表於 12-6-2009 13:21:05 | 顯示全部樓層
    〈潛龍朱糧的難題〉    寧韜
  這是發生在原文以外的,請不要當作文中的一部份。

  在書中的世界,寧韜自稱為神,但神需要的智慧是怎麼樣的智慧?
  讓世界運行麼?還是要制裁違反世界運行的人?
  看來以上兩點都是必須的,所以寧韜需要設定一些智商高且忠心的僕人來分擔自己的工作。
  而這個人非潛龍莫屬,一個暗中行事的高人,智商甚至可以超越稱為神的寧韜。

  所以,寧韜想測試一下潛龍的智慧到底高到什麼程度。
  於是他藉著另一個世界的知識,設計了一個難題,要考驗潛龍。

  終於,潛龍服輸了,因為他的知識只限於書中的世界。
  但他還是將寧韜的考題供開出來,請一切能解題的智者出面幫忙一下。

題目︰

1010 10 11000 111 1101 11100 1010 011 01111
1010 000 00111 111 0010 00000
1010 0010 00011 11 1010 11000 111 0010 00000

以上是三組密碼,而它們被四重鎖鎖上了,請從以上的符號取出相應的鑰匙來解鎖吧。


  寧韜的問題就只有這些,提示也只有末句,到底有沒有人能夠替潛龍朱糧解開這道鎖呢?
12/6/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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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樓主| 發表於 12-6-2009 13:25:29 | 顯示全部樓層
不好意思打斷你, 寧兄很強

(雖然我一早偷看了..)

可是交字既古而不失幽默, 真的很好笑

雖然..沒笑出聲, 可是好利害的寧兄..咁都比你諗到- -

沒人回帖的問題好嚴重@@ ...
榤奇 發表於 12-6-2009 13:21


偷看了?好不應該的說。
不過算了,因為俺在意的只有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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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樓主| 發表於 13-6-2009 18:43: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場 萬人敵大會(一)
  「咯咯、咯咯……」有人敲門。
  「誰?」有人打開門。
  「對不起,我遲到了。」
  「你……是誰?」
  「我?不就是張溜嘛,怎的忘了我?」
  「張溜……?啊!就是那個人嗎!?」
  「對……對不起。」他低下頭,小聲的說。

  「……」
  「我……現在回來遲了嗎?」
  「當然遲了。」
  「那我的戲份怎樣?我好像是演一個跟隨呂步什麼的,現在怎樣?」
  「呂步……沒他的戲了,至於你嘛……」
  「導演大大饒命啊,我上有高堂,下有妻房,還有一群兒孫,總之給我戲份吧。」
  「嗯,讓我看看劇本……有了,你現在去跟隨一個叫曹粗的。」
  「啥!?那我先前背的稿子不就等於白背了?」
  「去!別再煩本大爺!」

*   *   *   *   *

  程泣向曹粗建議︰「不宜操之過急,我們應該先了解各組織的戰力。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就是這個意思。」
  曹粗急道︰「有什麼好的計劃可以同時洞悉他們的戰力?」
  程泣不緩不急的說︰「我早就為主公擬定方案,只待主公詢問下來。」

  曹粗面露喜色,問道︰「那是什麼方案?」
  程泣再說︰「這方案名為『洞悉各大組織戰力及廣邀天下豪傑作戰計劃』。我們邀請天下各個組織及英雄豪傑出席『萬人敵大會』,我們藉這個約會觀察各組織的發展潛力。」

  曹粗問︰「我們用什麼方法觀察他們的戰力?」
  程泣說︰「很簡單,只要我們使些本錢訂造五塊玉牌、五塊金牌及五塊銀牌。」

  曹粗問︰「有何用處?」
  郭加插嘴答道︰「難道是藉這些牌子引發群雄爭奪之心,在擂台上比武,從而得知誰優誰劣?」
  程泣笑道︰「郭兄說得對,只要用這個方法就可以知道各組織的實力,而且更可以拉攏一些沒有組織的有能之士。」

  曹粗聽後,連稱妙計,就派程泣下去擬定請帖。

*   *   *   *   *

  朱糧打開帖子,逐字朗讀︰「曲阜劉幫主鑒︰自從逆賊呂步畢命於曲阜後,特務界明爭暗鬥,為的是爭奪『特務界武功第一』的稱號。由此引發不少特務喪命,為此本尊曹慢得(曹粗)在衡陽城東外設立『萬人敵大會』,藉此大會誠邀天下英雄好漢赴會,日期定於本月十八。」
  劉、關、張同時驚訝︰「『萬人敵大會』!?」
  朱糧隨手放下請帖,漫不經心的說︰「哼,這表面上冠冕堂皇的說重選特務界武功第一,實際上是觀察各組織的戰力來著。」
  劉、關、張恍然大悟的應了一聲。

  劉比問道︰「既然曹粗要知我們的戰力,依師爺看來,我們應否出席?」
  朱糧答道︰「出席是必須的,否則給曹粗一個出兵的理由,到時不只有曹粗,他大慨會連同其他組織幫派聯手鏟除我們。」
  劉比「嗯」了一聲。
  張丘說︰「好可怕的一個大會。」

  朱糧又說︰「請帖中雖然沒有表明挑選的方法,但他既能發出請帖,必定有什麼後著,我們必需小心。」
  關卡說︰「我們帶同本幫上下八十八幫眾前往,即使曹粗耍什麼手段,我們也不需害怕。」
  朱糧一口否決︰「不能!第一,曲阜黑幫傾巢而出,誰來把守我們的老窩?第二,我們帶著這許多人前往,只怕被曹粗恥笑我們過份擔憂。」

  劉比插口道︰「師爺說的是,那麼,我、二弟、三弟及師爺四人出席就是了。」

*   *   *   *   *

  華山之巔,白茫茫的雲霧彌漫四周,似觸手可及,又似鏡花水月。

  「師父,聽說有一個名叫曹粗的廣邀天下好漢出席『萬人敵大會』。」一個人說道。
  「你看怎樣?」另一人反問。
  「我們可以乘這機會讓天下人見識我們的實力。」先前說話的回答。
  「逆兒,我們在華山上修行了二十年有餘,所為何事?」
  「光大我派門楣,將獨孤九劍流傳於世。」
  「正是這個原因。」
  「這樣說來,師父為什麼反對『萬人敵大會』?」
  「為師何曾反對?」
  「……好像的確沒有。」

*   *   *   *   *

  「賽霸王」孫肩因一次任務失誤枉送性命,其幫派正憑弔幫主。

  江東幫(該幫派原名為「大江東去滾滾流水十指不沾陽春水含笑九泉不以為然不三不四不知所謂幫」,由於名稱太長,江湖上沒人記得其名號,後改稱為「江東幫」)幫主孫肩膝下有兩兒,長子孫冊,次子孫拳。
  孫冊孔武有力,不比其父遜色;孫拳自小體弱多病,父親逼其習武以壯其身。

  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
  江東幫上下一干人等決定由孫肩的大子孫冊繼承孫肩幫主的遺志。
  孫冊上任後,大展雄圖,生意滾滾如長江,很快就將江東一帶的官府、妓寨、賭坊、煙館、米店、茶樓、酒吧、貨店、客棧、藥房等統一過來。

  孫冊的威命從此傳遍天下,無人不曉。

  這天,收到曹粗的請帖,忙找章超、周茹來相量。
  孫冊道︰「曹粗的請帖跟本是一個陰謀,是欺我們江東幫來著嗎?」
  周茹摸摸下巴,左目閃一下光芒(這是他的小動作),說道︰「不,這是欺天下人來著。」

  孫冊問︰「這話怎解?」
  周茹再說︰「他自持人多馬眾,想在天下人面前自立『西楚霸王』,脅天子以令諸侯,杯酒釋兵權什麼的。」
  章超張口結舌,汗顏地問︰「『西楚霸王』……?」

  周茹又說︰「這是個比喻嘛,枉你身為江東幫第一軍師,連這個也不懂。」
  章超連忙搖手,說︰「不,老夫懂,懂得。」
  周茹又說︰「我早就看穿你的心肝脾肺腎,不懂卻裝懂,是胸無一點墨水的庸人。」
  章超連忙赤膊上身,露出胸前的毛髮,說︰「誰說老夫胸無一點墨水,這一叢你如何解釋?」

  周茹欲要回駁,孫冊大聲喝道︰「你們有完沒完?整天在口角,吵個不休!盡把正事推得乾乾淨淨!」
  周茹說道︰「非也,非也。我早就為幫主定下合適的解決方法,只是幫主一直沒問,我就不好意思的先說出來。」
  章超連忙又道︰「周茹有方法,難道老夫就沒有?請幫主先聽老夫說的。」
  周茹忙說︰「先聽我說。」
  「先聽老夫的。」
  「聽我的。」
  「聽老夫的。」

  孫冊猛喊一聲,周、章二人立時靜了下來。
  他說道︰「為免你們以為我偏心你們其中一個,還是兩個同時說來吧。」

  「領命……」「老夫遵命……」「曹粗這一舉下來,」「曹粗人多勢力大,」「天下好漢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中。」「我們是硬砍不過的,」「我認為……」「老夫認為……」「差派章超、丁鳳、王丐與幫主同去……」「差遣周茹、金零、周替與幫主前往……」「有事可以請教章軍師,」「周茹計謀了得,」「沒事可以找他消遣。」「幫主一定逢凶化吉。」

  孫冊終於忍受不住︰「好了,你們同時說,我聽得了誰的!?」
  轉念就想出了解決方法︰「上一次我聽了誰的計?」
  章超毅然地說︰「周茹!」
  孫冊說︰「收到!這一次依章軍師的計好了。」

  周茹心裡發慌︰「曹粗很可怕的說,怎的要我去送死?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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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樓主| 發表於 13-6-2009 18:46:10 | 顯示全部樓層
26# 榤奇

只是沒想到真的有人在那裡看而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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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樓主| 發表於 14-6-2009 18:04: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一場 萬人敵大會(二)
  劉比、關卡、張丘、朱糧四人離開曲阜,往衡陽城出發。
  他們一路上倒是風平浪靜,沒有什麼特別事情發生,除了張丘偷喝酒被關卡抓個正著外。

  衡陽城地方雖然不大,但與曲阜城相比之下優勝劣敗立見。
  張丘興奮的說道︰「大哥、二哥,你們看!這裡非常大,比起我們的曲阜大得多。」
  關卡拉拉他的衣角,小聲的說︰「我們是來參加『萬人敵大會』的,別像未見過世面的鄉巴人進城……」

  張丘實在興奮,無法抽離,大聲喊叫︰「衡陽城,我喜歡妳啊!」
  他這舉引來的是四周異樣的目光射來。

  朱糧拉拉劉比,離開關卡、張丘,一邊走一邊說︰「他們是誰?竟然這般不知羞……」
  劉比見到張丘的舉動也覺得害羞,也不管他們的跟朱糧走。

  走了沒有幾步,張丘在後頭大喊︰「大哥,師爺,別走得這麼急嘛。你們看,四周的人都好像歡迎我們似的。」
  劉比、朱糧低下頭走路,喃喃自語︰「不要跟來,不要跟來。」
  心念未遂,二人突感肩頭被人觸摸,轉頭一看,原來是張丘。
  張丘笑容滿臉的說︰「大哥、師爺幹啥不答人?趕著去哪?」
  朱糧、劉比此刻滿臉通紅,臉子都不知往哪裡擱。

  城外,有把女聲道︰「小翹妹妹,那裡人多,我們好下手。」
  「嗯,我們過去吧。」

  關卡聽到這兩把聲音正如騷到心癢處。
  她們正是日夕以來,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姊妹二人。
  他急忙往聲音來源跑去。

  張丘見關卡跑走,連忙從後追趕︰「二哥,你要去哪?等等我。」

  朱糧問︰「關卡要去哪?」
  劉比說道︰「他生性好色,莫非找到合心意的『獵物』?」
  朱糧問︰「『獵物』指的是……」
  劉比答︰「『獵物』指的不就是……」
  朱糧漲紅了面,急道︰「不用說了,在下明白的。」
  劉比問︰「你真的明白?你的樣子不像……」
  朱糧說︰「別說了,我們跟過去。」

*   *   *   *   *

  話說江東幫幫主聽從了章超軍師的意見,於是帶同周茹、金零、周替一同趕來參與萬人敵大會。
  他們正抵達衡陽城外。

  孫冊說︰「我們終於來到了,不知曹粗設了怎樣的陷阱等待我們?」
  金零、周替齊聲說︰「幫主莫慌,有我們兩人在,看曹粗那廝如何害得了幫主?」
  周茹在一旁自言自語︰「原本我是甭來的,可惡的章超!」
  孫冊問︰「周郎,你小聲的說什麼?」
  周茹裝起笑臉,答道︰「沒有,我們進城吧。」

  城門旁,一把粗獷的男聲激動的說︰「妳們害得我好苦,如今看見了,無論如何都不讓妳們離開我!」
  「變態!色狼!」一把女子的聲音喊道。

  孫冊說︰「我們過去看看。」
  他們走過來,正好與劉比、朱糧碰個正著。

  劉比大聲喊︰「關卡,不得對兩位姑娘無禮!」
  關卡早已被情慾沖昏頭腦,哪能聽得下劉比的話?
  只見他一手將兩名女子摟到懷中。

  周茹沉吟半晌,說︰「關卡?不就是那個斬華熊、鬥呂步、不畏作者大大的人?」
  孫冊聽後,不禁一驚︰「是他?」
  周茹堅決的說︰「就是他!」
  孫冊望向劉比,心中大既知道他是什麼人。

  周茹見孫冊猶豫不決,私自下令︰「金零、周替!」
  金零、周替忙說︰「屬下在!」
  周茹繼續說︰「過去將兩名女子救過來。」
  金零、周替說︰「屬下領命!」

  孫冊疑惑的望向周茹,欲問︰你為什麼替我下命令?
  周茹卻誤以為他想知道此舉為何,大力的點了一下頭,表示︰我自有計劃。
  孫冊見他點頭,認為他要說︰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
  心中不禁氣憤。

  這時,關卡抽出鬼面神刀,望向金零及周替,戰爭一觸即發。
  朱糧忽然走到三人中間,說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在下見兩位面堂發黑,這一戰若不是戰死也得重傷。」
  周茹說︰「管他的。」
  朱糧再說︰「若果兩位受了重傷或是不幸陣亡,如何出席曹粗大人的大會?到時如果見你們人少,曹粗大人可能認為你們存心輕看他的大會,那時候,他不向你們出兵就是一個奇蹟。」

  孫冊推推周茹,說︰「周郎,這人說得極是。」
  周茹考慮了一會,忽然哈哈大笑︰「說的是,說的好。不知面前這位怎生稱呼?」
  朱糧作了一揖,文質彬彬的道︰「在下區區朱糧,是曲阜黑幫的師爺,未請教?」
  周茹呆了一呆,思緒飛回年輕的時候……

*   *   *   *   *

  曾經有一位江湖相士走近我,對我說︰「看你相貌五官端正,是一副富貴相,可惜年華不多。」
  我笑道︰「人生在世,怎料得自己的生死,況且別人?」
  江湖相士說︰「在下閱人無數,從未失誤。不知可否聽在下說幾句?」
  我說︰「好,我姑且聽聽你說什麼鬼話。」
  江湖相士說︰「你五官奇特,將來必是一位深得寵信的大官。」
  我問︰「接著?」
  江湖相士說︰「可惜你眉心有一絲黑氣,正表示你有難容別人的心胸,將來一定有一位與你命格相沖且你仰慕他甚至妒忌他出現的人,這人姓朱,乃烈火;而你命格與水分不開,乃汪洋也。自古水火不相容,你就是命中注定為他而亡的。」
  我笑道︰「可笑,哈哈,可笑……」
  江湖相士聽後,一面無奈的走了。

*   *   *   *   *

  孫冊拍拍周茹的肩膊,說︰「你怎樣了?臉色這般難看。」
  周茹回過神來,仔細打量朱糧,口中說道︰「在下周茹,乃江東幫的作戰參謀。」

  朱糧笑道︰「幸會,幸會。」
  劉比、孫冊、朱糧、周茹笑容滿臉的握手。

  這個時候,關卡怪叫一聲,蹲了下來。
  眾人望去,原來是兩女同時用腳踢向關卡的胯下。
  兩女一見得手,忙走到孫冊、周茹身後,害怕的瞧著關卡。

  孫冊抓著一女的手,輕撫其背,說道︰「姑娘別怕,有我在此,他豈敢放肆!」
  女子見孫冊體格壯健,樣子英俊,不禁神魂顛倒,對他言聽計從。

  關卡萬般疼痛的站起,用鬼面神刀指著孫冊,吼道︰「放開俺的所愛!」
  孫冊抓緊女子,道︰「我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上天注定我們要今世成為夫妻的。」
  關卡哪受得了這等說話,二話不說的撲上前。

  金零、周替見關卡發難,連忙拔出吃飯的傢伙(湯匙還是竹筷?),與關卡極力周旋,鬥得難分難解。

  周茹暗暗佩服︰「果然是一條好漢,『萬人敵大會』的優勝者位置有強敵出現了……」
  朱糧暗暗計算金零、周替的戰力(根據牛頓第二定律︰力是質量與加速度的積)。

  張丘見關卡久攻不下,拿出鎖鏈連槍加入戰團。
  鎖鏈連槍舞得如封似閉,將金零、周替的退路阻塞了(原來張丘活捉呂步時,從他身上搜出紫龍戟譜,然後暗中學成)。

  周茹見金零、周替敵不過關卡、張丘,連忙結出手印,唸道︰「坎水,江覆,水龍斷流刃!」
  一道水柱自周茹衣袖發出,形如龍,勢若虎,要將一切破壞似的。

  關卡、張丘、劉比見狀,連忙後退,嚇得面青唇白,說不出話來。
  朱糧輕托草帽,露出笑意,說︰「下山以來,終於有機會一展身手。幫主、關哥、張哥退到在下的後邊!」
  劉比、關卡、張丘聽見這話,想也不想的走過去。

  水龍將街道的地板切斷,一路衝撞過來,轉眼就到朱糧面前。
  朱糧高速的結起手印,唸道︰「離火,焰煉,火壁洪爐!」
  自朱糧的腳底噴起一道道的火焰,成八卦狀將自己與劉比等人包圍。

  水龍勢如破竹的氣勢與火焰相撞後,頓然消失無蹤。
  周茹一看之下,驚訝得啞口無言。

  朱糧冷笑︰「看我的!」
  再結手印,唸道︰「離火,焰煉,僻邪火婆娑!」
  火焰盤旋,如華麗的舞步又如裂口的惡魔,將會把一切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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