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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寧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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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龍野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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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樓主| 發表於 19-6-2009 12:11:11 |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六場 萬人敵大會(七)
  曹粗微笑,點點頭,在袖中抽出一物事。
  向劉比、孫冊流露得意的目光,炫耀般說︰「怎樣,我這個掌門人做得不懶吧。」

  只見朱糧、大翹、小翹連忙將目光別過,不與該物事對上。
  孫冊、金零、周替、劉比、張丘、關卡看得兩眼突出,關卡猶甚。
  程泣、郭加淌下斗大的一顆汗珠,忙向曹粗說︰「主公,這不是穿雲箭,而是……而是……」

  曹粗低頭一看,不禁收回衣袖,兩頰登時發燒。
  原來那是當時的限制級刊物,其封套足以叫人身心受損。

  曹粗連忙賠笑道︰「想必各位已經知道該刊物的名稱了,猜得不錯(哪有人猜測?),那正是今個年頭,流行全國的驚慄刊物,書名叫作《通古的靈異戰場》,不問可知其血腥與驚駭程度。此書作者更是一個充滿神秘色彩的……」
  程泣連忙阻止曹粗說下去。
  曹粗見大家對鬼怪之事十分驚懼,連忙抽出穿雲箭,說道︰「我們要對付眼下的軍隊,先不再作書籍分享。」

  眾人的目光投在曹粗手中的穿雲箭上。
  曹粗將穿雲箭高舉過頭,倒數三聲,等待穿雲箭衝上雲霄。

  等了一會,不見動靜。
  再等一會,仍是沒有發生任何狀況,眾人顯出不耐煩的神情。

  曹粗皺眉,將穿雲箭擺在眼前細看,口中說道︰「啥?為什麼沒有動靜?」
  忽然大罵︰「操他媽的,是誰弄濕了穿雲箭!」
  轉頭瞟了郭加一眼,郭加吃過曹粗的苦頭,哪敢硬撐下去?
  只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跪,連忙叩頭認錯。

  周茹這刻在眾人中央出現,說道︰「我剛剛唆使特務挑戰軍兵,再待一會便可以下令衛兵出擊。」
  曹粗手指向周茹,怒沖沖的說︰「你的膽子倒不少,竟敢命令我!?」
  周茹問道︰「難道曹掌門有更好的辦法?」

  曹粗望望穿雲箭,不能以人多欺人少的計劃,再望向程泣,只見他不絕的搖頭嘆氣。
  心裡想道︰「難道我堂堂一個掌門人,竟要低聲下氣向這小子求救?」

  只見朱糧走近他們,說道︰「周參謀的計劃不是不好,可是如此硬幹下來,朝廷只會損失二千軍士,但我們特務界必定元氣大傷,五年內不會輕易復原。若果如此,朝廷再派出重兵,我們只有坐以待斃的份兒。」
  曹粗聽見他的解釋,心想不錯,連忙向程泣詢問此人的姓名,好讓日後將他挖角過來。
  可是朱糧只是初出茅廬的小角,程泣哪裡認得出他的身份?

  周茹氣道︰「我的計劃不好?敢情你有更好的法門?」
  朱糧仰天笑道︰「可笑,在下要是沒有三五七十個計謀,哪敢言勇?」

  程泣問道︰「這位先生不知尊姓大名?要是有解救之法,盡可坦然道出。」

  朱糧說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朱糧是也。」
  程泣頓感驚訝,口吃地道︰「你……你就是……那個潛龍?」
  在場的人疑惑的問︰「潛龍?」

  程泣瞧見眾人的異樣目光,心知自己多言,只得問道︰「難道你們沒聽過作者大大的說話?」
  聽見「作者大大」二字,眾人心中頓時冒起寧韜的肖像。
  關卡吼道︰「又是這個寧韜!!」
  曹粗皺眉,說道︰「是寧韜!?」
  要知曹粗曾吃過寧韜的苦頭,現在雖然學懂結手印,但總是心懷憤恨;關卡更不用說了,一直認定寧韜就是誣蔑他們兄弟的人。

  程泣說︰「既然你們想知道,」左瞧右望,然後小聲地說︰「而作者大大又不在附近,我就說出來吧。」
  眾人將脖子靠近,仔細聽他的話︰「作者大大曾言︰天下智者雖眾,但不及潛龍、夜鷲、隱麟三人,得其一者可得天下矣。潛龍朱糧、夜鷲彭同、隱麟尚參牽訊(原名參牽訊,因其丈夫姓尚,只得稱呼尚參牽訊)……」
  經程泣一說,大家對朱糧頓時刮目相看,連問解救危機之法。

  朱糧說道︰「你們先在這裡等著,在下先去預備……」
  只見朱糧在會場中的桌子左摸右看,眾人不知他所作的是什麼事。

  好一會,朱糧神態自若地回來,向他們說︰「我已經在桌子裝上機關,只欠參與遊戲的人……」
  什麼遊戲?眾人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與軍兵爭戰的特務逃的逃,死的死,只有小數人退回檯邊。
  一個身穿盔甲的將領率兵踏進會場,與檯前的人對望,沉默不語。

  朱糧問道︰「聽說御林軍教頭是一個鐵錚錚的硬漢,不知是不是閣下?」
  將領說︰「我是包迅,你說的那人是我的老師。你認識他老人家嗎?」
  朱糧笑道︰「還以為可以結識名人,既然你不是他,在下也不多言了。我們來玩一場遊戲,好嗎?」

  包迅疑惑︰「遊戲?」
  朱糧答道︰「是的!玩法是只要你們其中一人抵達檯前,我們這裡的人任憑宰割。」
  朱糧身後的人聽後甚是震驚,紛紛提起兵刃,向朱糧投下殺意的目光。

  包迅審視會場,確保沒有任何伏兵,再計算雙方人數,心想︰「我們這邊人多勢眾,你們既然沒有伏兵,還敢說這大話,是要我知難而退嗎?未免太小看我了!」
  隨即一口答允,揮動軍旗,指示左右士兵前進。
  慢著,由這裡到檯前雖然沒有伏兵,但可能有什麼陷阱的。
  往前望去,只見隨意亂擺的桌椅,登時放心下來,踏步前進,與士兵一同走過去。

  眾人緊握兵刃準備殺敵,但手心不禁冒出冷汗,眼看敵人一步步的靠近。
  只見朱糧黯然神傷,嘆道︰「你們為什麼不退回去,定要自尋死路?」

  一張桌子轉動,一把明晃晃的利刀突出,將一名士兵腰斬,與此同時的另一張桌子投出數枚苦無(日本忍者經常使用的小型武具),數名士兵同是軟倒下來,猜想被苦無打中穴道。
  其他士兵儼如不知,依然繼續前行,行了不久,他們不再是走直線,而是有的拐彎、有的往回路走。

  劉比問朱糧︰「他們為什麼會這樣的?」
  朱糧說道︰「剛才在下在桌子上動了手腳,二十八張桌子看似隨意亂放,實際上是奇門遁甲的放置放法。」
  劉比騷騷後腦,問︰「奇門遁甲是什麼?」
  朱糧說︰「奇門遁甲是中國術數中非常精奧的學問,主要是將十天干分為『三奇』(乙、丙丁)、『六儀』(戊、己、庚、辛、壬、癸)兩部分,合起來稱為『九宮』;然而從《易經》八卦中衍生的『休、生、傷、杜、景、死、驚、開』為『八門』,互相配合。十天干中,以『甲』最為尊貴,但常不顯露,隱藏在『六儀』之中,隨時變化,這就是遁甲。『八門』中依不同方位,各有吉凶(休、生、開為吉,其他為凶),被廣泛運用在軍事作戰的理論中,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諸葛亮的『八陣圖』。」

  學習奇門遁甲者必是聰明絕頂之人,但真正精通此術者甚少,故此能佈亦能解的人是少得出奇,說是萬中無一亦不誇張。
  在朱糧精心佈置下,包迅與士兵是不可能踏出來的,而且陣中人如被取去耳目,眼不能見、耳不能聽,有危險接近亦不懂躲避,用不上一頓飯的時間已經取去他們的性命。

  《永樂大典》輯錄如下︰永樂十八年九月中旬,東廠副官周淨、御林軍第十九隊長包迅領兵二千討伐民間特務大會不遂,全軍覆沒於衡陽城東郊,日後引此為鑑,莫再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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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樓主| 發表於 19-6-2009 12:13:14 | 只看該作者
如果cut埋d作者說 . . .
會更好. . .







我感覺[[onion_66]]
無想 發表於 18-6-2009 20:24


要看沒有作者說的嗎= =?
遲點跳去看第二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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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發表於 19-6-2009 13:11:27 | 只看該作者
...
作者說

是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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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樓主| 發表於 20-6-2009 09:11:13 | 只看該作者
           第十七場 鈴醫與蜜兒
  每一個朝代總有一些名氣極大的人存在,根據《永樂大典》所記,當時有一個出名的大夫,人稱「賽元化(東漢末年著名的醫師華陀)、勝神農(傳說中的農業和醫藥的發明者,他嘗遍百草,教人醫療與農耕),真藥王、非庸醫,望聞問切、絕毋兒戲」的李駝。
  他年過知命(知命之年是為五十歲),因擁有一個駝峰,世人皆稱他李駝,是一個人所共知的大夫。

  有看官問︰「為什麼古時的醫生稱為大夫,而不是小夫?」
  寧韜解答︰「小夫是某一套講述機械貓的動畫角色,當時的人為了避其名諱,不敢直稱醫生為小夫,只好稱作大夫。」
  看官登時釋疑,連連點頭道謝。

  幸好看官沒有追問「大夫」二字的來源或是當時已有動畫那種啥東西什麼的,不然寧韜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正當吁一口氣時,一個小女孩問道︰「偶還是不明他們為什麼叫作大夫,作者大大可否再講多些?」
  寧韜呆了下來,用手抹去汗珠,突然想出解法,問道︰「看官的名字是什麼?」
  小女孩大喝︰「與你何干!?」

  寧韜的怒目一瞬即逝,心中恨恨地道︰「好兇的小妮子,俺定要給妳好看的!」
  立即笑道︰「不說也不打緊,妳為什麼有那個名字?」

  小女孩一愕,忙道︰「因為媽媽給我改的,這與『大夫』二字有何相干?」
  寧韜大力拍掌,立即說︰「照啊,就是媽媽改的。妳的名字是媽媽改的,大夫也是大夫的媽媽改的。」
  其他看官看見寧韜答得絕妙,紛紛鼓掌支持。
  寧韜有禮地鞠躬,說︰「多謝。」

  小女孩覺得這個解釋不合邏輯,但哪裡出了問題又說不出來,只好鼓起腮幫子。

  說回李駝,他乃華陀的第二十一代弟子,膝下有一子一女,男的名叫鈴醫(乃我國史上著名醫師李時珍的祖父),女的名叫蜜兒。

  李鈴醫自小深愛醫學,更學習神農氏口嚐百草,惟恨的是每每身受奇毒,都是父親先發覺並設法相救。
  多年來親嚐百草,練成百毒不侵,聽後人李時珍所說︰「吾祖乃真神人,自小口嚐百草,身流之血早已乏毒,自此百毒不侵,百病莫擾,只欠長生不老矣。」
  他酷愛醫學,著有一書名為《本草綱目》,因受錦衣衛誹謗,禁止出書,直至李時珍那一代才開始重修該書,但此乃後話,在此不作詳述。

  李蜜兒沒有說喜歡醫學,只是曾經表示不討厭醫學,父親甚是溺愛她,將自己畢生真傳授之,甚至將華陀流傳下來的五禽戲(世人皆知此乃強身健體操,不知此乃一項武功絕學,五禽分別是虎、鹿、熊、猿、鳥。後世的少林派抄襲其拳,創作伏虎拳等)傳授她。
  兄長鈴醫對之甚感震怒,恨不得口吃其血肉,手殘其肌膚(好可怕的人,幸好她有神功五禽戲護體)。

  那一天,曲阜城發生了大事(一代梟雄呂步喪生),鳳陽城亦出了小事。
  只見李駝臥在床上,咳嗽連綿不絕,兒女跪在身旁,不知所措。

  李駝氣若遊絲,說︰「我患的是不解之症,就是我自己也治不去,你們站著望也是沒用。」
  李鈴醫抓著父親的手,說︰「我們現在不是站著的,難道爹爹的病又惡化了?」
  李駝白了李鈴醫一眼,又說︰「你小時候一直吃藥草,說什麼學習神農,實際上是一個白目……咳……」

  李鈴醫吼叫一聲,大力丟放父親的手。
  李蜜兒輕撫父親的胸膛,好助他的咳嗽得以緩和。

  李駝說道︰「我已經沒多少時間了,所以在臨終前要囑咐你們一點事,這就是關於繼承李家的事……」
  頓一頓再說︰「醫醫(對李鈴醫的稱呼),我知道你一直懷恨我將真傳教授蜜蜜(對李蜜兒的稱呼)而忽略你,所以……咳……」

  李鈴醫心道︰「難道爹爹要將李家交由我打理?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自古以來都是重男輕女嘛。」
  正要開口說多謝時,李駝衝口而出︰「既然蜜蜜得了我的真傳,李家交由她掌管是最合適不過了,對嗎?」

  李鈴醫氣得離家出走,話說父親的後事也沒有料理。
  李蜜兒無奈地接受了父親的委託,剛說到「孩兒定當盡心打理」時,李駝哼也沒哼一聲就氣絕了。

  李鈴醫一路奔跑,向北奔跑,在北方逗留,自行開設醫館,名氣慢慢的增大。
  李蜜兒自接手父親留下來的醫館,一向盡心幫助平民,更醫治了幾個棘手的怪病,人氣直逼父親。
  從此在醫學界留下「北鈴醫、南蜜兒」的說法。

*   *   *   *   *

  萬人敵大會在朝廷軍隊的衝擊下結束了,所有來參與盛會的特務都返回自己的地方。

  曹粗臥在床上,呻吟般說道︰「我的頭越來越痛,有誰可以給我醫治!?」
  程泣、郭加、張溜站在旁邊,緊盯著曹粗,同時說道︰「主公,聽說在山東一帶有一個姓李的大夫,名氣挺高,要不要請他來看看?」
  曹粗辛苦地說︰「去,快去!」

  程泣說道︰「我早已替主公請來了,只等你的吩咐。」
  曹粗「靠」了一聲,說︰「既然請來,還不請他進來?要活活痛死我麼!?」

  程泣拍手兩聲,門外一人步進來。
  此人面如冠玉,衣衫過份的整潔,猜想是他得知替山東曹大掌門看病,不得不穿得整潔一點。

  李鈴醫拜倒地上,如行君臣早朝之禮,說道︰「素聞曹大掌門的大名,如今一見,果真氣宇軒昂,不同凡響,如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
  曹粗撕聲力歇地說︰「欠操嗎?還不過來救治我!?」

  李鈴醫連連稱是,走了過去,提起小刀伸向曹粗,手不停的發抖。
  曹粗眼見細小利刀伸向自己,嚇了一驚,問︰「你是刺客?要害我的命嗎!看我的。」

  說到這時,程泣、郭加、張溜趕緊離開(張溜的名字果然沒有改錯,有事發生總是第一個溜之大吉),只有李鈴醫不明所以的站著。
  曹粗慢速地結手印(由於頭痛得很,只得忍痛結手印),口唸︰「離火,物燬,天墜孽火!」
  一片火雨從天而降,周遭事物頓時毀於一旦,煙矽過後,李鈴醫仍是呆呆地站著。

  這刻,曹粗驚了。
  曹粗心道︰「糟糕透了,怎會這樣?天墜孽火對他起不了果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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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樓主| 發表於 21-6-2009 19:54:39 |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八場 來一次邂逅
  四周一片漆黑,樹叢中發出「唧、唧、唧」的蟲聲。
  一人緩步走在路上,往燈火若隱若現的前方步去,倒拖著蒺藜刺在地上劃出聲響,聲音與他的心情一樣煩擾。

  前方不但火光若隱若現,就連聲音都忽起忽落,什麼聲音?是歌聲,動人而甜美的聲音。
  難道是她?不可能的,她明明已經死去,還是自己親手埋葬的,怎麼會是她?
  倏然止步,閉上眼睛,細心聆聽前方傳來的每個音符。

  是熟悉的曲子,歌唱的聲音也是熟悉的溫柔(〈我在這裡等著你〉 演唱︰白雪)︰
  「遇見一個晴天
   風吹我們手裡一根線
   迷戀金色海岸
   與浪漫習慣六月沙灘

   擁抱拖延時間
   幸福總是遲遲才出現
   偷懶擠眉弄眼
   小缺點都被看做是優點

   時針慢條斯理的循循一圈
   日子過得還是照舊不緊不慢
   幸福伴著眼淚醞釀出眷戀
   只差最勁情的一滴灌溉心田」

  他猛然睜開眸子,再也忍耐不住了,拔腿就往聲音來沿跑去。
  「錯不了,一定是她,是她回來找我。」

   「我在這裡等著你
   時光像煙火綻放美麗
   你的微笑讓我惦記
   讓我刻在心裡

   我在這裡等著你
   等一輩子不再是距離
   就算無法預料結局
   我卻仍執意

   擦肩然後遇見
   世界巧妙好似一個圈
   相戀然後是緣
   成全我許諾相守的誓言

   時針慢條斯理的循循一圈
   日子過得還是照舊不緊不慢
   幸福伴著眼淚醞釀出眷戀
   只差最勁情的一滴灌溉心田

   我在這裡等著你
   時光像煙火綻放美麗
   你的微笑讓我惦記
   讓我刻在心裡

   我在這裡等著你
   等一輩子不再是距離
   就算無法預料結局
   我卻仍執意」

  看見了,在那裡有一個帳棚,帳前燃起柴火,一個女子倚著帳棚陶醉地哼唱。
  由於她背著他,所以瞧不見她的容貌。

  他放輕步伐,踏起碎步,慢慢的靠近。

   「我在這裡等著你
   把自己打扮的很美麗
   你的微笑讓我惦記
   讓我刻在心裡

   我在這裡等著你
   時光像煙火綻放美麗
   你的微笑讓我惦記
   讓我刻在心裡

   我在這裡等著你
   等一輩子不再是距離
   就算無法預料結局
   我卻仍執意」

  他站在她的身後,待她的歌聲歇下,開口問道︰「妳真的還等著我?」

  她被他的聲音嚇倒,不由自己的猛然轉身,在驚愕間展開護體神功。
  只見她雙手成虎掌,右手向他面門一砍,管他媽的是誰,先打下來再說。

  他自小習武,自非庸手,那能受一個小小女子擊傷?
  沒有想太多問題,先向後一避,右手蒺藜刺提起,護在周身各大穴道,以防對方再施襲擊。

  二人就這樣停下動作,緊盯對方,所謂「敵不動,我不動」,就是這個原理。

  女的頭上結了條黃絲帶,一套鄉村姑娘所穿的衣衫,身上全無一點污染,看上去直是周敦頤所說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摸摸後腦,傻傻的道︰「敢問姑娘姓名?」

  對方眼裡看見的是個英俊不覊、瀟灑倜儻,雖然有點土氣,卻充滿男子漢應有的氣味,兩眼不禁射出金光,形如某種顏色的公主遇見同色的王子。
  羞答答地回答︰「我叫李蜜兒,你是誰?」

  他輕輕的嘆了口氣,喃喃說道︰「果然是自己認錯人。」
  揮了揮手,示意李蜜兒靠過來聽他說話。

  李蜜兒思前想後,終究禁不住心裡頭的另一個自己。將古舊的寶訓放下,慢慢的走了過去。

  他一把抓過李蜜兒,擁抱入懷,伸長舌頭舔著她雪一般白的頸背上的晶瑩汗珠,輕聲的道︰「我是人稱『瘋神』的麻釗,怎樣?怕了吧。」

  李蜜兒果真嚇了一跳,隨即又覺得眼前的這人本性不差,只是這麼多了一點活潑,嘻嘻地說︰「釗哥哥,你好討厭喔。」

  「釗哥哥」?李蜜兒怎會稱呼他這個名字?明明只有那個人會這樣說的……為什麼?
  麻釗頓時呆了下來,想了許多可能的答案,最終還是不得不承認她是那人的轉世,是命運安排他們再次相遇的。

  李蜜兒見麻釗瞅著自己,臉頰發燒得不可形容,右手慢慢上移,輕托他的下巴,小聲地道︰「……」

  寧韜看見他們的舉動,一顆心怦怦亂跳,聽說不正確教導小孩的罪比起他們親自下載不是好孩子該看的片子的罪嚴重得多。
  故此只得出來刪除李蜜兒的話語。

  小女孩手指帳棚的附近,問︰「在地上的是什麼?」

  寧韜看見這小女孩,憶及前事,存心要她好看,頭也不轉過去看便說︰「妳先去試試味道,俺便告訴妳。」
  管她是什麼東西,放在地上的準不是好東西。

  另一看官欲知麻釗、李蜜兒發展如何,狠狠的將寧韜蹬往一邊,似乎還罵了一句︰「天殺的別在現世,看下去應該是令人血脈沸騰的情節嘛。」
  有人隨聲附和︰「好一記『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使得實在太完美了,我令狐某日後闖蕩江湖定要以此獨步天下。」
  又有人說︰「田兄,你未免太過衝動了,他可是作者大大啊。」

  寧韜連翻帶爬站起來,吼道︰「哪裡來的看官,幹嘛這麼兇!」
  抱頭逃去,遠遠傳來他的碎碎唸︰「惡看官踢翻作者,報仇十年未晚矣,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文分解。」

  寧韜的身影離開後,看官再次看見麻釗、李蜜兒,只見他們緊抱一塊,已是陶醉愛河中。

  「二哥你看,那裡有帳營,說不定有人。」
  「好,我們過去看看。」
  兩個身影漸漸出現,原來是關卡、張丘二人,他們身後跟著劉比及朱糧,見他們一面疲態,料想是離開萬人敵大會後迷路了。

  麻釗、李蜜兒何曾想過會有人來這等荒涼的深野?被關卡等人的出現嚇了一驚,連忙放開對方,各自退後十多步。

  張丘看見麻、李二人,喜道︰「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有人在此。」
  關卡看見他們慌張的後退,鑒貌辨色,猥瑣的笑道︰「月黑風高,正是野合的好日子,咱們來破壞了兩位的雅興實在不該。兩位繼續剛才未完之事吧,當我們不存在就可以了。」

  李蜜兒連聲說不,麻釗卻道︰「敢來壞我們的好事?待我先來宰了你們!」
  他提起蒺藜刺,不說二話就刺過去。

  關卡豈是好欺之輩?見蒺藜刺將近眼前,抽出鬼面神刀與之對抗。

  朱糧說道︰「蒺藜刺!?」
  劉比問︰「蒺藜刺又如何?」
  朱糧答︰「當今天下使蒺藜刺的只有麻釗一人。」
  劉比問︰「蒺藜刺?麻釗?」
  朱糧猛地點頭,猜想劉比會否使出看家本領來招攬麻釗。

  豈知劉比說道︰「蒺藜刺~麻釗~聽起來多浪漫。」
  朱糧不禁昏倒。

  先前踢倒寧韜的看官吼道︰「操!怎的會出現關卡一群庸人!?」

  關卡似乎聽見什麼,轉過頭來,目露兇光,嚇得該看官毛骨悚然,連忙離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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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樓主| 發表於 22-6-2009 09:23:48 | 只看該作者
           第十九場 文鬥初體驗
  玩笑是要開,但正經大事也不能阻礙的。
  劉比喝停關卡,關卡擋了麻釗一刺,忙向後躍開一大步。

  劉比上前,站在麻釗前頭,說道︰「麻釗大英雄,先不要動怒,咱們文明人(文盲人?),動口不動手。」
  麻釗一聽覺得有理,連忙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何許人,但你所說的話正合我的脾胃,我們就來動口,劃出道兒來!」

  劉比顯然愣了一下,回過頭來,只見麻釗立了一個四平大馬,雙手束腰,紮起一個君子動口的架勢。
  張丘見麻釗挑釁自己的大哥,忙向對方喝倒采,他是武人,不屑與人比拼文鬥,只得從旁出言相助。

  劉比見麻釗已經立好架勢,不由得以最快的速度紮馬。

  朱糧說道︰「我們先將話說在前頭,若果你敗給我們的幫主,請務必加入我們曲阜黑幫!」
  麻釗問道︰「要是你們的幫主敗了又如何?」
  朱糧掩嘴笑了一把才說︰「我們的幫主是不敗的,條件你來開吧。」

  麻釗聽見這話,不禁信心動搖,想了一會才說︰「要是我僥倖獲勝,將你們的頭顱留下就是了。」

  朱糧用力的拍了一下手掌,喊道︰「好!不愧是『瘋神』麻釗,快人快語!」
  他這一下舉動嚇著了麻釗,見他險些摔倒地上。
  原來朱糧知道劉比是不精於文鬥武打,故此先說他是不敗的,讓麻釗敬他三分,再來嚇他一嚇,他又怯了三分,餘下來的本事都沒了一半。

  劉比、麻釗面對面,已經準備妥當,只欠朱糧一聲令下,立即廝殺。

  「三……」
  麻釗舉手,口吃地道︰「等等……我……我想先……立個遺囑……」
  劉比也道︰「我……也需要立這個……」

  「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們的要求被駁回。」
  劉比、麻釗同時喊叫︰「反對!」
  「反對無效!」

  「我們只好大聲喊不要,再將事情告訴值得信任的……」

  一根燒得正旺的木柴橫飛過來,連同朱糧的聲音傳來︰「小說幾句會怎樣!?」

*   *   *   *   *

  另一方面,關卡與李蜜兒二人走到一個沒有火光的地方。
  眼前一片墨黑,眼力極好的人也難以看見事物。

  看官們問道︰「鏡頭是不是壞了?我們什麼都看不見。」

  李蜜兒首先發聲問道︰「你……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
  關卡答道︰「說來話長,也不知從何說起。」
  李蜜兒說︰「長話短說不就可以嗎?」

  關卡明白地點點頭,由於四周漆黑,所以不提也擺。
  頓了一頓,才聽見唸三字經的聲音︰「人之初,姓什麼。問天地,答玄黃。上宇宙,下洪荒。離家鄉,遇劉張。結金蘭,佔曲阜。劉關張,燒灼步。識朱糧,沒荒涼。立五絕,赴曹宴。殺明軍,返曲阜。四個人,一條心。俺迷途,來這路。齊結伴,同迷路。」

  李蜜兒貶貶眼睛,呆了半晌。
  關卡又說︰「聽不清,說多遍?」

  李蜜兒連忙搖手說不,轉換話題︰「如何幫助你們?」
  關卡說道︰「這個不難,妳與那個麻釗感情廷好的,由妳帶領他加入我們曲阜黑幫,如何?」
  李蜜兒急叫起來︰「黑……黑幫!?更甚的是……曲阜黑幫!?」
  關卡答道︰「是又如何?」

  李蜜兒平靜的回了一句話︰「只是製造一下氣氛而已,不用這麼驚慌。」

*   *   *   *   *

  「一。」

  朱糧的聲音甫落,立時有不明飛行液體朝面門襲來,料想是具有強大腐蝕能力的液體,劉比連忙用想得出的速度避其鋒芒。
  頭一轉,立時又有液體從左右兩方激射過來,聲響嗡嗡(有看官大叫︰「媽的,老子最怕蜜蜂的。」),暗藏驚人內勁,要是給它擊中,不能半身不遂也能臥病十年八載。

  張丘看得傻了眼,大喝一聲︰「好強的唾液,老子完全服了。老哥在上,請受老子一拜。」
  隨即膝頭一軟,整個人五體投地的俯伏下去。

  麻釗見劉比避得狼狽,完全沒有還擊之力,又見張丘向自己下拜,不禁樂透了。
  說道︰「在江湖中有誰不知麻釗是文鬥的不敗保持者?你們敢來向我挑戰,真是白白送死。」

  劉比險險的避開了兩口唾液,見對方正得意間,忙催氣聚結於口。
  丹田頓有一股暖流急急湧出,沿衝脈扶搖直上,如入無人之境,直闖口腔鼻咽之間。

  又聽麻釗說道︰「我年少時廣遊四川,打遍四川各家各派的好手,最終集結各家之所長,練出這一身百年難尋、萬中無一的好功夫。」
  張丘問道︰「不知老哥集結了何家何派?」
  麻釗說道︰「唐門暗器名動江湖,青城劍法獨步武林,我將這兩家技藝揉合,得出了文鬥不敗的名號。」
  張丘說︰「怪不得老哥的唾液暗藏著暗器打穴的影子,又不失青城劍法的快捷凌厲。」
  麻釗道︰「說得好,這正是我的唾液所擁有的特殊。」

  劉比本不是習武之人,對內息遊走的操控法門不解,如何將剛聚集的內勁吐出?
  只見他滿臉通紅,一副窒息之相(劉比肚子裡罵道︰「靠,我快不行了,誰來救我!?」)。

  麻釗笑著又說︰「要不要再看一口?」
  不待張丘回答,頭一抑,口中又射出一物,去勢之急就是天外流星也比不上。

  劉比眼看那口唾液朝面門直撲過來,奈何窒息得全身不聽使喚,想避也避不開。
  正著急之際,一道氣血衝擊腦門,全身癱瘓中突然口舌大大張開,一股又腥又臭的液體如漁翁撒網般發出。

  劉比噴出的液體如千軍萬馬將麻釗的唾液吞噬,餘威不減地向麻釗本人正身壓去。

  麻釗縱橫文鬥場無數,蠃得不敗之美名,可是從來都沒見識過像劉比這般具強大腐蝕力的攻擊。
  他匆匆的以口代弩,連射唾液,直至口腔冒出陣陣的白霧(眾看官汗顏)。
  唾液多如星宿的飛擊過去,不消一刻的被該股腥臭液體蒸發,麻釗已無再多的後備唾液,只得撤手投降。

  劉比眼見麻釗投降,終於忍受不住,昏倒下去。
  張丘、朱糧大驚,忙趕至他的身旁察看究竟。

  麻釗見他們專注劉比,慢慢的退後,要逃跑出去。
  豈知一隻手搭在左肩上,轉過頭來,原來是關卡,他的身旁站著李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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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發表於 22-6-2009 13:23:29 | 只看該作者
寧兄的帖子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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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樓主| 發表於 22-6-2009 13:55:14 | 只看該作者
寧兄的帖子很冷清
榤奇 發表於 22-6-2009 13:23


的確,好冷清的說。

俺在想,第二卷應該在這帖繼續下去,還是另開新帖。
畢竟都沒人想看這麼多字了。= =

唉,最近為了參賽,六萬字的小說只寫了九千多字……
雖然時間多的是,但一拖再拖不是俺的一向做法啊,而且太苦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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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發表於 22-6-2009 17:54:24 | 只看該作者
開新帖沒用,
有目錄, 字不是問題

問題是沒人看惡搞版本
六萬字只九千多? 為什麼?

沒靈感還是沒幹勁?

ps. 你的巨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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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樓主| 發表於 23-6-2009 09:10:23 | 只看該作者
           第二十場 最終的戰隊
  話說劉比等人正欲凱旋歸回曲阜,微竹道人算出今天必有血光之災,於是帶領曲阜黑幫上下八十八幫眾出城接應。

  等了半天,頸脖都硬化了,這才看見來人的影子。
  微竹道人不管幫眾的勸諫,歡喜的迎上去,豈知「噗通」一聲掉在溝渠中。
  原來影子不是劉比的,而是別人的。

  一個人站在日光之下,微竹道人抬起頭來,只見黑壓壓的一襲,全不是味兒。
  問道︰「是什麼人?」

  對方大喝︰「媽巴羔子的,你爺爺是誰都記不起嗎?」
  微竹道人一愣,忙道︰「原來你是我爺爺,怪不得這麼口臭。幾年前,你喜歡吃臭豆腐,如今又吃什麼來著?」

  對方「哇窒」一聲,拳腿紛紛招呼下來,打得微竹道人死去活來,連呼好爽。
  爽到後來,氣絕身亡。

  八十八幫眾只看得目瞪口呆,見那人的臉孔轉向他們,這才懂得起來逃跑。

  那人慢慢的步進曲阜城,來到曲阜黑幫的總舵,一下子將牌匾拉扯下來,脫掉木屐,用那雙赤足髒腿踐踏其上。
  曲阜官府眼見此人來勢洶洶又洶洶來勢,不得不立時拉上官府大門。

  一陣嘈雜聲響,原來是劉比、關卡、張丘、朱糧、麻釗、李蜜兒一同進城。
  由於城門闊度有限,不容他們並肩穿越,吵鬧一番後,還是奸計如星的朱糧想出法子。
  先要大家肩並肩,然後如螃蟹橫行,方可並肩穿越城門。

  劉比由衷的說了一句︰「師爺,你真肯。」
  朱糧回道︰「在下當然行,否則怎能叫悅瑛欲生欲死?」
  關卡兩眼發著精光,回過頭來,說︰「原來師爺也懂得這調調兒。」

  朱糧還沒有答話,一把聲音自黑幫總舵傳來︰「你們就是比卡丘,是吧!?」
  劉比、關卡、張丘同時一驚,喊道︰「啥!?」

  對方一步一步的慢走過來,立於眾人三丈之外,自行報上名來︰「你爺爺我姓陳,名爛,是元術的特務……」
  朱糧大叫︰「慢著!元術不是被曹粗除掉了麼?怎的來找咱們麻煩?」

  陳爛說道︰「我的話還未說完,你急什麼來著!」
  轉口又道︰「就是因為主公斃命,你爺爺我不得不來這裡替他報仇。」
  他的想法是只刪除了曲阜黑幫,元術必不落勢,曹粗也不會輕易擊敗「南陽老虎」,於是他要來找曲阜黑幫報仇。

  關卡、張丘同是取過鬼面神刀及鎖鏈鏈槍,吆喝一聲,登時雙雙搶上。
  陳爛冷笑一下,說了一句︰「我要你們記得你爺爺我的字號,陳爛!」
  語聲剛歇,混起玄門氣功,氣遊周身,儼如一道無形堅壁。

  劉比皺眉,淡淡的道︰「陳爛這個名字有夠爛的,我操!」
  不知哪裡來的九重雌雄劍現於手中,隨著「我操」二字的出口,劍隨意使,連攻過去。

  鬼面神刀劈頭就是一刀,豈知刀鋒未碰其首,已被震退數步。
  張丘見狀也不驚慌,施展呂步成名絕技「紫龍戟譜」,左右兩槍猶如怒龍騰空,分襲陳爛身前兩乳(看官汗顏)。
  「嗤嗤」兩聲過後,陳爛仍是木然不動,張丘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張丘身後急風聲響,抬起頭來,一道身影自頭頂越過,九重雌雄劍已經遞出。
  關卡的武功是出自己身,而張丘的武功是得自呂步的紫龍戟譜,然劉比的武功從何而來?
  原來是與麻釗比併文鬥時,因氣血在體內翻滾,又因體內積存的瘀血衝通閉窒的膽固醇血管,再經過不少複雜難解的物理反應及化學化應而形成一連串的連鎖反應,間接打通了劉比的任督二脈,從而功力大進。

  雌劍刺向陳爛的咽喉,雄劍刺向陳爛的膻中,只要二者中一,陳爛命難保矣。
  陳爛識得厲害,右腿使勁,深深印出一個鞋印,再向劉比踢出一腳。

  劉比還看不清眼前來物是什麼,已被踼飛五丈之遙,雙目還在朦朧之時,只聽陳爛急道︰「不好,你爺爺的木屐被踼脫了。」

  陳爛步步為營的走過來,關卡、張丘隨之後退回來,形色甚懼。
  朱糧托一托眼鏡,說道︰「看來只有靠在下了。」
  豈知麻釗、李蜜兒已經越過朱糧,搶了上去。
  朱糧大吼︰「你們怎可以奪了在下的戲份!」

  麻釗的蒺藜刺旋起一陣又一陣的疾風,護在周身,以防陳爛突襲。
  而李蜜兒扣起數枚銀針,望準陳爛的各個要穴,急射出去。
  陳爛有無形氣功護體,任他們二人的攻擊如何也傷不了他一絲一毫。

  朱糧高速的結起手印,口唸︰「離火,焰煉,僻邪火婆娑!」
  火焰籠罩全地,火龍在空中盤旋,炎熱氣溫快速飇升。

  只聽陳爛也唸道︰「巽風,飇龍,寸草不生!」
  一股巨風不知從何而來,將火炎吹散開去,而且刮起沙石如刀片襲向朱糧等人。

  朱糧再唸︰「離火,焰煉,火壁洪爐!」
  陳爛笑道︰「沒用的!」
  只見朱糧周遭地形形成八卦狀,無端噴起一道道的火焰,然而不一刻又被巨風吹滅。

  劉比等人完全沒有擊倒敵人的辦法,只有緊靠在一塊,靜待陳爛的最後一擊。
  陳爛不待他們有喘息的機會,仰天長嘯,怒奔過來。

  當陳爛來到他們身前,忽聽身後有人大吼︰「站著!」
  陳爛轉過身來,只見一人手持招魂幡,神態自若的站著,竟是公孫轉的王牌特務--召魂。

  召魂二話不說的攻過來,手中招魂幡隨風飄揚,看似沒多大戰力。
  陳爛暗自好笑︰「多管閒事的也不自量一點,既然你要死,我幹嘛不成人之美?」
  右拳束勁,往召魂頭顱擊來,是一記重拳。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颼的一響,從暗處射來一箭,直穿陳爛的右肋。
  陳爛吃痛,面門又被招魂幡掃了一把,正當慶幸不是利刃之際,招魂幡突然伸出兩個尖峰,直取陳爛雙目。
  陳爛避無可避,頓時痛失雙目。

  朱糧高呼一聲︰「曲阜五絕都齊集了,給這小小陳爛看咱們的能耐!」
  關卡、張丘、麻釗、召魂及暗處的俞忠齊施手段,任陳爛有三頭六臂也逃不了了。

  在陳爛倒下來的一刻,他們五人背向陳爛,各擺姿勢,分明就是戰隊的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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