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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系|第一章 TO BE DARKNESS|第一回 困獸之鬥(更新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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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3-3-2011 15:20:33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真田大河 於 5-3-2011 22:08 編輯

|序幕|

  夜深。

  公路偶爾有一兩架車輛駛過,與白天熙來攘往的車流相比,此時此刻的公路顯得格外平靜。

  這時,遠方傳來的引擎轟鳴聲,把這片寧靜打破。一道黑影如鬼魅在公路中高速移動,隨著它的擺動和轉向,一條長長的、紅黃兩色互相抖纏的尾巴緊隨其後。沒多久,路旁的街燈尋覓到它的身影,是一輛紅色的士。

  車廂裡,余老一手握著軚盤操作駕駛,一手夾著一根燃燒中的煙。

  他輕輕一呼,煙圈從他的口裡透出。吞雲吐霧中,香煙在胸腔裡頭製造剎那的快感和衝動,無形中驅使余老又再緊接的抽多一口,弄得車廂煙霧彌漫,亦使外面的景物變得朦朧而不真實。

  這時,車內收音機正在播放。

  「歡迎大家收聽午夜新聞。美國股市低開,雖然史丹利聯通季度業積理想,但美國上季零售銷售差過預期,令投資者對大市前景持審慎態度。納斯達克指數報2627點,跌6點……」

  「國家領導人與日本首相會面,就近日南北韓連番軍事行動進行討論。雙方均表示南北韓兩國應該保持克制及理性處理事情……」

  「廣應道發生嚴重交通意外。一輛私家車於晚上八時三十時,沿廣應道往恆永道方向行駛,至沙中路對開,失控撞向路邊……」

  沒有客人的日子,余老就靠聽電台節目和吸一兩口煙解悶度日,好讓時間好過點。

  「!」

  余老借著街燈的餘光,望到不遠處有一道身影向他那邊招手,示意打的。

  雖不知為何這麼晚還會有人流連這個偏僻的地方,但既然有生意上門,余老也沒顧得那麼多。深深的吸了最後幾口香煙,接著他落下了車門玻璃窗,隨意的將煙頭彈飛出去,再手腳麻利地按下車頭的空氣清新機幾下,好讓車廂裡的煙味消淡了點。

  的士逐漸減速,在那人面前停下。那人打開車門便走了進去座下,引得車身一陣搖晃。

  「去那?」余老問。

  「隨便你,只管開車就是。」那人回答了一句,然後用力地將車門關上。

  余老二話不說,又再一次純熟地啟動引擎。轟隆幾聲後,的士便絕塵遠去。

……

  一司機,一乘客。

  余老默默地握著軚盤架駛高速行駛中的的士,偶爾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倒後鏡,一位約二十歲的金髮青年坐在他的後面,那位青年很焦急似的,眼睛不停往車外兩邊張望,似乎極力地找尋著某些東西。

  青年似乎感覺到余老的目光,以冷酷到極點的眼神瞪著倒後鏡裡的對方。余老意識到自己的不是,立即收攏心神,專心駕駛。

  不過,要是余老再細心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灰白色的汗衫上沾有少許嫣紅,而那些紅色正在一點一點的擴散,將白色的位置逐漸佔據。

  「下一則報導,北沙角發生兇案……」

  後面的青年聽到這段廣播,似是觸動了他的某處,激動地抓著余老身後的座椅搖晃,叫道:「大聲點,我叫你調大聲點,你沒聽到了嗎!?」

  余老被他嚇了一跳,但仍依青年的說話,將收音機的音量調高。

  「……警方接報到場調查,發現十三具屍體倒臥在岳華樓二十三樓某單位,案發現場多處染有鮮血和打鬥痕跡,場面混亂,其中一名死者被警方證實,是為黑幫X勝堂元老級成員 —— 肖義,身上留有多處傷痕,警方將此案件列作兇殺案處理……」

  「……」青年聽後,面孔愈漸顯得呆滯,激動的情緒瞬間冷欲下來,無力地靠在椅背,忽而嘿嘿地傻笑著,像是個精神失常的瘋子般。

  「這年頭,怪人愈來愈多……」余老眉頭微皺,心中暗忖道。

  「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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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5-3-2011 22:07:21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TO BE DARKNESS|第一回 困獸之鬥

夜‧環都市。

  平時人影都不見多個的某條小巷卻站滿了人,鮮明地分開兩邊,各站小巷一邊。

  兩隊人馬不發半點聲響,雙方面色不善的對峙著,眼神均表現出憤怒和敵意,像說恨不得將他們眼前的敵人大卸八塊。

  驀地,一聲爆響,地上盡是玻璃碎片,將寧靜打破。

  「渣子,你帶人掃我檔口,我還未跟你算,現在你居然敢走上門踏場!?」一方頭領怒瞪著對面眾人,冷聲道,說時還有意無意地揚起左手握著的開山刀。

  另一方的頭目悠悠然地抽完一口煙,吐著煙霧,戲謔地說:「那又如何,走江湖爭地盤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搶到是我有本事,要怪就怪你的手下跟他們的老大一樣垃圾吧! 哈哈哈……」那人捂著肚子狂笑,笑得連淚水也流出來,他手下一幫小弟們亦跟他笑,似乎沒有把對方看在眼內。

  「操你媽的! 我幫跟你們無仇無怨,一直相安無事……」

  「老兄! 混這一行早就注定跟任何人結怨,不是嗎?」那人跟身後的小弟們打一下眼色,眾人齊刷刷地抄起武器,無數道冷冰寒光在隱暗的街巷裡閃耀。

  他的回覆很明顯: 這場架,幹‧定!

  這時,笑聲漸漸收竭,取而代之是殺氣,還有殺氣!

  「兄弟們!」

  「見一個! 殺一個! 殺!」一聲令下,將戰幔揭開!

  無數道人影彼此重疊,分不清敵我,於黑夜裡展開血腥撕殺,血汗揮灑在巷裡每一個角落。廝喝聲,碰撞聲,慘叫聲,不斷在這狹窄的空間裡迴響……

  混亂、殺戮和鬥爭,幾乎每天都在環都市的某個角落上演。

  很多年前的環都市,沒有現在這片繁榮倡盛、和平安逸的景象,而是三教九流和極惡重犯的避難所,也就是罪惡的溫床。想干啥就干啥,殺人、械鬥、強姦……諸如此類都只是司空見慣、稀鬆平常的事情。

  在這裡,沒有任何法律上的束縛,亦不輪到它去管,只有自己的雙手和鮮血才能捍衛生命和凌駕別人!

……

  同一時間,環都市某處的地下拳賽正在開始。

  四面被鐵欄重重圍住的擂台下有數以百計的觀眾觀看賽事,他們的焦點都集中在擂台上的兩個人。

  「嗄嗄嗄……」

  眼皮似有千斤重,阿信用盡全力,才能勉強睜開雙眼,只見一片朦朧,怎樣都看不清。忽然一個蹌踉,他仆通的倒在台上。

  隱約間,阿信看到一個龐然大物站在他的前面。他還沒反應過來,眼前一暗,就被人抓住他的矇面頭套,將阿信連人帶套凌空揪起,亦在台上環繞一週示眾,引得台下一陣如雷般的喝彩聲。

  「野人,做掉他!」

  「干他娘的,噢耶!!」

  「將他撕開兩邊,嗚嗚嗚嗚!」

  阿信拚命地掙扎,試圖扳開野人的手指,可是那他五指猶如鋼爪般,怎樣都扳不開。相反,他越去掙扎,就被抓得越痛,他的腦袋快要粉碎般,難受得很。

  阿信逐漸感覺到自己喘不過氣來,痛苦地說:「可……可惡……」

  「別再婆婆媽媽了,殺死他! 殺死他!」

  「殺! 殺! 殺! 殺! 殺!」全場觀眾不約而同地向擂台那邊吶喊,完全不在乎阿信的生死,更在乎的是野人會用什麼方法去殺死他,將他手上那個軟蛋了結。

  野人徐徐的放下手臂,將阿信的耳朵放在他的嘴旁,低聲耳語道:「臭小子,向我求饒吧,或者老子會饒你狗命,來吧。」

  阿信斷斷續續地說:「求……求你……才怪……」說畢,他狠狠的吐口水在野人的臉上。

  野人的臉頓時黑了,憤怒得面容扭曲起來,咬牙切齒地說:「很好,那你給我去死吧!!」

  驀地,野人猛地發力,用力的把他拋去前方,阿信的身體像子彈般直向撞上鐵欄。

  「嗚啊啊啊啊啊……」阿信悽厲的慘叫一聲,卻激發起觀眾們熱烈的反應,甚至不斷地煽動野人繼續攻擊,可憐的阿信就只有被噓的份兒。

  「垃圾!」

  「廢物! 回去練多四五年才上來獻醜吧!」

  阿信整個人都被掛在凹陷變形的鐵欄裡面,全身滿是傷口鮮血,觸目驚心。

  可是,野人沒有打算放過他,抬起腳,然後一腳重重的踢在阿信的腹部,巨力直接把阿信痛暈過去,但野人毫不理會,依然猛地狂踢,不斷地摧殘阿信,毫無反擊之力的阿信口中不停地吐出鮮血。

  終於,鐵欄承受不住沖擊,轟然倒下。觀眾慌忙閃避,惹起一陣混亂。

  「嗚吼吼吼吼……」野人朝天咆哮,一邊橫抹頸項,向所有在場的觀眾宣示對手已經給他徹底的了結。

  此時,台下的觀眾齊聲地叫喊著:「一……二……三……」

  「操你娘,站起來,我叫你站起來砸他媽的鳥蛋!」

  「我全部家當都押在你身上,你別要在這時候倒下! 起來!」

  「靠! 上啊,老子悶得發瘋了! 快點了結他!」

  不同的叫罵聲,將現場鬧得熱烘烘。然而,阿信仍然倒在地上,像死屍般的動也不動。

  「……四……五……六……七……八……」倒數時間還餘下兩秒鐘,這場比賽的勝利者似乎塵埃落定。

  忽然,倒數聲中斷下來,取而代之是觀眾的歡呼聲,然而這些叫聲卻不是慶祝野人的勝利,而是屬於另一個人……

  野人望向台下,只見阿信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接著向他那邊伸出一個拳頭,豎起食指,搖兩搖,然後重新擺起架式。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野人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誓要將眼前的臭小子殺死!

  「媽的! 看你能囂張多久!」殺氣騰騰的拳頭直向阿信沖過去。

  接下來,叫聲始起彼落,觀眾們完全沉醉於這場戰鬥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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