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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松本秀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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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的果實,全新一篇(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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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樓主| 發表於 1-9-2009 22:38:10 | 只看該作者
唔   因為其他人都有不在場證據啊[[onion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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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樓主| 發表於 3-9-2009 04:02:12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松本秀人哥 於 17-12-2009 01:09 編輯

#謎底篇#
                                             

                                           <<假如能再讓我聽聽那句未完的話>>

「小晴,睡不著嗎?在想爸爸了?」溢攘的紅酒杯在半空中左右盤旋,伯伯手背上的皺紋印證了歲月的痕跡。
「我才不會想他呢…」站在凌晨時分的陽台上,風時而吹來。把我的心,吹得很亂。對於他的提問,嘴巴在沒有收到大腦訊號的情況下,一口否認了。但”思念”兩個字,卻像雕塑般刻在我強裝寬容的臉上。這個聖誕節很多人在,心裡卻是一股難以言喻的孤寂感…
這時傳來了一陣彭彭作響,大概是雪打到屋頂的聲音吧。是啊…大概是…
接下來伯伯好像跟我說了一句甚麼似的,但因為聲音很吵的關係,我并沒有聽得很清楚。不,是跟本沒有心去聽清楚…

*****************************************


大屋裡一片哇然,就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真兇。
我用來指著兇手的手指頭,仍不住地攧抖著。
「這怎麼可能?」
「你…沒有弄錯吧?」

我用堅定的口吻再說了一次:「兇手,就是你,Alice Lenon!」
Alice對於我的舉措,顯得相當驚訝:「不…不可能是我吧,我當時有不在場證據的呀?」
我反駁了她的辯解:「表面上看起來的確是。但是實際上你當時并沒有不在場證據。當晚11點40分直12點這段時間你的確不在大廳裡,你不是到門外去了嗎?」
「那根這案子有甚麼關係?」我的話被Stella姨打斷了:「你不是想說Alice會從窗子爬進去吧?那跟本就不可能。而已那裡可是一個門窗都被反鎖的密室啊!」

「錯了,那裡并不是密室。」我的話似乎語出驚人,大家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沒錯,房間除了門窗以外,還有另一個通道,那就是….壁爐!」

「啊?」對於我的推理,大家似乎難以置信。
我又繼續說:「大家也知道,這棟大宅除了客廳之外,所有房間都是用暖氣機,而不會用壁爐,而且排污氣的煙囪也是分開的,所以壁爐絕對是個可行的通道。對在我們之中身裁最嬌小的Alice,這再容易不過了。」

Smith的樣子充滿疑惑:「那不在可能吧?怎麼可能爬到屋頂去,更何況是他這麼一個小女孩…」

看到他表情錯愕,我又繼續說出我的推理:「據我所知,伯伯是個登山的愛好者,而已直到早幾年他仍然在不斷挑戰許多高山峻嶺,這些都能在伯伯房間中的照片上看到,我沒有說錯吧,Alice?」
Alice微微地點點頭。

「而當時一直有個人陪同在他身邊,那個人就是你,所以據我所知,你也是個攀山能手。」
對於我的說明,他并沒有作出反應,只是以雙手捏著潔白的圍群。
Smith又作出了發問:「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就這樣爬到屋頂去吧。」

「徒手是沒有可能,但如果利用工具的話,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難道你想說…是利用爬山用的繩索和勾子?」Smith叔叔好像摸著了一點邊子。
「沒錯,這些用具都可以在倉庫找得到。」
「那又是用甚麼方法把勾繩掛到屋頂上的呢?」
「在我們滑雪回來之前,Alice曾經一段時間在為伯伯整理房間,而那就是佈置一切的最好時機,只要在屋頂把繩索放到地面的話,就可以了。而下手的方向是在大宅的背面,當時天那麼黑我們是不可能看得到。」
「可是當時正在刮風啊,繩子都不會飄走嗎?」這是來自Stella姨的疑問。
「沒錯,但他用了一個很好的輔肋工具,就是啞鈴。」
只見Smith剎時慨嘆了一聲:「啊,難怪我總覺得老師的房間好像少了點甚麼,原來是啞鈴不見了。」
這麼一來,大家都好像開始相信我的論據。我繼續乘勝追擊:「平安夜的零晨,我剛巧失眠了。我與伯伯在陽台上談心,正巧聽到好像是撞擊的聲音。本來還以為是下雪與屋頂的撞擊聲呢…後來也是你提醒了我那是甚麼聲音。」
Alice說:「我提醒了你?」
「就是牛奶呀!」

看到大家好像不大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又重聖誕節那天說起:「那天早上,你告訴我你端來的牛奶是剛煮好的。但你好像沒有留意到一個問題 ,如果熱牛奶在空氣中最暴露太久的話,表面上會出現一層薄膜。因為你那天早上拿來的牛奶不是剛煮好,而是用微波爐加熱的,所以奶的表面起了一層膜。你能解釋一下事情的原因嗎?」

對於我的論據,Alice無言以對,只是默默地低下頭。

我繼續據理力爭:「因為你很早就起來了,而為了能安心練習,你就先把牛奶弄好,你打算在練習完畢後再把牛奶加熱再送過來給我,製造出你一直在廚房中準備食物的假象,為的是免除了我的懷疑。然後就會豪無破綻地達成目的。剛巧那天零晨我就在伯伯的陽台上,而當時聽到的,就是你練習時,啞鈴撞擊牆壁的聲音。」

我看著啞口無言的Alice繼續說:「我知道你每天也會服侍伯伯吃睡前的振靜劑,但你昨天卻沒有這個舉動,而曷到屋子外做一些無關痛癢的事,那又是為什麼?雖然大家沒有留意到這一點,但我卻有點在意。不,應該說是你表面上沒有做,事實上卻做了。然而你當晚就是用我所說的方法,到達了伯伯的房間,然後把他殺害。而且伯伯的眼睛不大靈光,如果你告訴他多出來的是維他命的話,他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過多的振靜劑一併服下。」

「如果利用煙囪的話,不會被Charlie先生發現嗎?」Phoebe也對我的論據有了疑問。
「啊,只要用別的房間作為落腳點的話,就不會有異樣了。而利Phoebe你的房間是再好不過,因為作為一個法律工作者,你的重要文件都是隨身的,所以沒有鎖門的必要。」

Alice開始激動起來,語氣是前所未見的銳利:「哈哈哈,真可笑。你只是在自顧自的推理,跟本沒辦法證實我是兇手啊。而且我根本就沒有殺害Charlie先生的動機啊。」

「動機嗎?」我邊說邊打開了黑皮的日記本子:「這就是動機。」

我把日記的內容一字一句地口述著:「一九八零年六月十二日,得到Manson的注資,我終於可以正式組建上市公司了。我永遠感謝Manson這個好兄弟。
一九八四年二月一日,由於盈利充足,我終於與各大品牌協議了收購的事項,只有Manson的公司有待商議。他好像對收購的事不大高興。
一九八四年二月十四日,Manson說他的孩子快出生了,所以生意的事往後再談。
一九八四年三月二十六日,Manson的女兒終於出生了,真是個可愛的孩子。Manson說要我替他改名字,於是我決定叫她Alice。Alice長大了一定是個大美人。
一九八四年四月一日,Manson拒絕了積卡的收購事項,真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

我翻開了原來是空白的那幾頁給他們看。大家都大為驚訝。
「難道是隱形墨水嗎?」作為法律工作者的Phoebe,明顯有著過人的纙緝能力。
「沒有錯。這是為了隱藏一些只有伯伯自己知道的秘密。」我揭著日記繼續唸:「一九八六年一月二十日,我與Howard私下談判,最終以一些手段成功收購了Manson的公司積卡。我內心真的很內疚,但在商言商,這是在商場上的必要手段,只能怪他自己太過頑固。
一九八六年一月二十二日,Manson自殺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真該死…
一九八六年一月二十五日,Manson的太太把她的女兒Alice也帶走了,不知去向。難道真的連一點贖罪的機會也不留給我嗎?」

我打住了一會兒,看著正低下頭,咬著下唇強忍淚水的Alice:「你一定很痛恨伯伯吧?Alice Manson?」
「甚麼?」
「怎麼會這樣。」
「Alice竟然是Manson先生的女兒?」
對於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真相,大家爭相以論紛紛。

我掏出懷裡的信封:「Alice,你在找的就是這東西吧?這大概是你行事當天不小心掉在雪地裡的。這封信就是你身份的最好證明。

Alice:
我想你也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了。我對不起你的爸爸,也對不起你。
如果你跟的想跟你父親姓Manson的話,我并不會勉強你,這是你的權利。
另外我會在遺囑裡列明,把一半的遺產分給你,當作我對你和你父親的補償。
Alice,請原諒我。
                                                       Charl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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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樓主| 發表於 3-9-2009 04:03:09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松本秀人哥 於 5-1-2010 23:15 編輯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遺囑的一半是留給你的,而另一半則是留給伯伯的親生女兒。也就是你,Phoebe Beckham!」
Phoebe相當訝異地問我:「你怎麼會知道?難道你看了我電腦裡的檔案?」

我點點頭回答:「在你看見伯伯一刻的眼神,我本來覺得很熟悉,因為那是看見親人離開時的眼神,是沒有辦法掩飾的。所以我才會懷疑,於是我查看了你的私人檔案,結果與我預計的一樣。而那個密碼就是你的生日日期。」

我又把矛頭指向默不作聲的Alice:「你名義上是伯伯的養女,所以如果伯伯沒有立遺囑的話,你就能順理成章地繼承伯伯所有的遺產。那份遺囑本來應該放在伯伯房間的夾萬裡,但那天我們并沒有發現遺囑,只有一本日記。而且你應該是故事提醒我們夾萬打開的事吧?我相信那份遺囑,應該還在你身上吧?
如果你想要證據的話,你的手就是最好的證據。」

「夠了…」Alice邊哭邊脫下手套,他雙手的手心有一道被繩子勒過的痕跡:「是我殺死Charlie的先生的,我恨他!是他令我一無所有的,我也要奪去他的一切,要他和他的家人也一無所有!」

這是多麼令人無耐的悲劇,報了仇,又真的會快樂嗎?或許會吧…

Alice承認了一切,然後像得到了解脫一般放聲大哭。
「待會警察就會趕到,到時候你自首吧。」我把外套套在了Alice的身上。但他的心,一定還很冷…

****************************************

「當時伯伯對你說了甚麼?」站在陽台上,風依舊嘯嘯吹來,但我的心,沒有被吹亂,只是…很痛…
媽媽輕撫著我臉頰的手心,相當溫暖。
「啊…忘記了。」我看著天空漸漸墮下的琉璃,沒好氣地回答。

「小晴,你為什麼要說出真相?」媽媽盯著我的臉,她的眼神,很溫柔。

「因為罪案已經開花了,但我絕不會讓他結出果實!」

雪依然在下,我的思緒順著黑暗中漸漸消失的小路,變得一片愔然。

當天伯伯是這樣說的:「小晴,讓我來當你的爺爺吧。」
可以的話,真的好想...再聽一次...



                                                           -CHAPTER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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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發表於 10-9-2009 20:15:56 | 只看該作者
整體結構不錯,至少令我3有看下去的沖動,那一段伯伯跟主角說話的情景用得很好,唯一壞處就是名字太亂和推斷的情節太快,沒有足夠的時間令人沉迷在故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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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樓主| 發表於 13-9-2009 11:58:30 | 只看該作者
唔唔...結局的確有點「趕收工」[[onion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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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樓主| 發表於 14-9-2009 23:36:45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松本秀人哥 於 14-9-2009 23:50 編輯

                                                    #罪惡的果實特別篇#

                                                   <<郵輪上的追擊手>>

「媽,我平安夜跟你說的那件事…」
「小晴已經長大了,你的決定媽媽一定會支持的。」
「謝謝你,媽…」

媽媽的微笑,是世上最美的花朵…



                                                             <序幕>
                                                    -妒忌之女神<雅典娜>-

天公真的很會造美,在我出發的當天天氣相當好,但似乎有點好過了頭。在這種烈日當空之下暴曬下去,我大概會被誤以為是南非來的旅客了,那是種令人抗拒的膚色…

這趟前往香港的旅程,我選擇了郵輪作為交通工具。大概是因為忘不了小時候與那傢伙一起乘坐郵輪的那種興奮吧…回想起來還蠻快樂的…

「衣服有帶夠嗎?冬天的時候記得要回來喔!還有每天都要來電話…」
「小晴,不要泡到妹妹就把我們給忘了喔!還有,這是我一個朋友的電話,有事可以找他幫忙!」

這雙S姊妹(1)有夠婆媽的,我又不是幼稚園的弟弟。不過看她們緊張稀稀的樣子,還蠻可愛的。

在一堆囑咐和依依不捨的揮手告別之下,船終於駛離了港口,她們的身影在背光之下漸漸依稀濛矓。我承認,我的確很不捨得…

這艘特大的客輪The Superstar (巨星號),除了船身的油漆當被翻新過之外,大致上與當年沒有甚麼改變,唯一不同的,就是四周的景物好像都縮了水。

船艙之中裝潢華麗,走過是高級的漆木地板,滑亮生輝,活像一塊無盡伸延的鏡子。沿走廊到達禮賓廳,這裏大得像幾個籃球場拚湊了起來,以紅絨布地毯鋪設而成。要是把桌椅搬走的話大概可以進行各種體育競技了。
數座價值驚人的水晶燈高掛於天花板之上,照得整個大廳碧亮輝煌,要是用華麗來形容的話,好像稍顯突兀了些。我想除了高貴之外,很難找到更貼切的形容詞。

旅途還會長漫長呢,真正到達香港會在五天後的清晨。我拖著笨重的行李箱,往我的房間走去。
小走廊上的旅客來自不同的國家,但大家都很友善地跟我點頭微笑,我也以笑意回禮。嗯…忽然感到自己活像一個紳士,感覺相當爽快。

「401,402,403,40…」一隻手拿著船票的我,正專心搜索著與票上對應的門牌號碼。忽然一臉撞上了甚麼軟綿綿的東西,觸感像棉花糖。還沒來得及看個究竟,已經狠狠地吃了一記耳光。

「你是故意的吧?你這個色狼!」一雙黑黑沈沈的深眸狠瞪著我。站在眼前的是一位亞洲人仕,但操有一口流利的英語。樣子看起來只比我大一點,大概有十七,八歲吧。我本想開口道個歉,但字剛吐到口唇邊就被她打斷了。

「唉,現在的人就這麼沒禮貌嗎?真差勁啊…」她一邊嘮叨著一邊吩咐旁邊的中年男子走快一點,經過人群的時候還以雙手掩胸,生怕又遇到色狼似的。

「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啊?脾氣那麼臭。」一邊唸著,我推開406號房間的門。這是何等令人懷念的景象,房間的擺設一成沒變,令我仿佛置身於兒時被父親牽著走,淘氣撒嬌的光景。父親眼角的皺紋,至今仍歷歷在目。

剛整理好日用品,便收到揚聲器中傳來的中央廣播:「各位貴賓你們好,歡迎承搭The Superstar郵輪,我是這艘客輪的船長Harrison.J.Morlanio(哈利辛.J.摩蘭利奧),大家當我是朋友也可以稱呼一聲J船長。15分鐘後的七點正是禮賓大堂的用餐時間,屆時將會有精彩的歌舞會演。請各位先生,女仕準時出席。」
揚聲器的另一方傳來話筒關閉的咔嗟聲。

J船長嗎?這別號聽起來有點像海盜電影裡的大奸角,這艘該不會是艘魔盜船吧?
這位船長的名字聽起來不大像英國人,我起大概是來自南美地方的國家吧。真想看看他的樣子到底長得像摩根•費里曼(2)般沈穩成熟,還是會比較像積米.漢約斯(3)般風姿稟然。

手錶的指針顯示的是六時五十五分,我撫著空空如也的肚皮,雙腿泛力地往大堂方向遊蕩而去。

「我的座號是…106…到底是在哪邊呢?」大堂裡擺放了上百張桌椅,場面虛陷。對於我這個路痴來說,這完全是個令我摸不著頭腦的十字路口。
「106號嗎?我帶你去吧。」一個中年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制服筆挺,從衣服到皮鞋都是一系列純白色。雖然年紀不輕,但走起路來姿態英挺,步伐如虹,頗有軍人的氣勢。
「謝謝你。」我跟在他的身後,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勢。
他領著我來到了我的坐位,然後說了一句令人吃驚的話:「是Sherley拜託我照顧你的,有甚麼事可以來找我幫忙。」說罷便帶著淺笑,步離了人群。

我仍未來得及驚訝,忽然感到一陣寒意。一雙惡意四溢的眼睛狠狠盯著我看。原來又是剛剛的千金小姐。是我造了甚麼孽,今天接二連三遇到不幸的事。
我刻意躲開了她銳利的目光,免得惹到甚麼麻煩。
怎知道她竟出這不遜:「品流真是雜啊,為什麼我們要跟這樣的人坐在同一桌?」
她用粵語話對旁邊的男人說。原來是中國人啊。但我并沒有他鄉遇故知的親切感,這傢伙的驕縱與無禮就是讓人火冒三丈。
不,為了保持紳士風度,我必須忍。

舞台上奏起樂鼓來,是酒館裡常能聽到的華爾滋。只見一個中年男人走向舞台的正中央,拿起了麥克風:「先生女士們,歡迎參加今晚的舞會,我是你們的船長,J船長。今晚的聚會華麗而隆重,除了有美食與歌舞表演外,我們將舉行一項慈善拍賣活動。」

演講的正是剛剛為我帶路的男人,原來他就是J船長。果然跟我想像的一樣,長得比較得像摩根•費里曼。

「現在請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知名的大慈善家,Louis Fregerson (路易士.佛格森)先生為我們揭示由他所提供的拍賣品的真面目。」

只見一個中年發福的男人緩緩步上前台,笑起來跟本就看不到眼睛。
大富豪們都那麼愛玩慈善義賣嗎?看著他肥胖的身軀,我開始明白心廣體胖這個詞語的真義。

慈善家先生一手拉開來掩蓋拍賣品的紅布,展現在眼前的是一顆斗大的紅寶石。

「不愧為世上最美的紅寶石『Jealous』,真是耀眼的光芒,美極了。」
坐在我旁邊的男子口出奇言。他是個年紀不過三十的男子,架著一副墨框的老氣眼鏡。他手持著的是墨西哥的百科全書第四冊,一副滿腹經倫的模樣。

「這顆寶石好像來頭不小啊。」我開口向他搭訕。

他放下手中的書籍開始向我解說:「這是個來自希臘的神話故事。
希臘神話中的十二大主神之一,是戰爭與技藝之神,也是智慧之神,雅典城的守護神。她由宙斯與墨提斯所生,也就是雅典娜。
雅典娜的盾牌上掛著美杜莎(Medusa)的首級。希臘神話中有所謂的高更(Gorgon)族的三姐妹,其中美杜莎因為炫耀自己的頭髮比雅典娜美,而激怒了雅典娜.雅典娜便將她變成一個醜陋的妖怪。
雅典娜並不因此而感到滿足。於是又以一雙長著翅膀的鞋子,一個包裹首級的袋子,一頂可以隱身的帽子和英雄柏修斯交換條件,請他殺死美杜莎。結果柏修斯將美杜莎宰殺,並且將他的首級獻給了雅典娜。
而這顆寶石就是代表妒嫉女神的石頭,由美杜莎的血染成了耀目的血紅色,所以寶石被人們命名為Jealous。」

原來有這樣的典故。聽了他的專業解說後,我不得不由衷地佩服他的博學多才。

全場響起熱烈的拍掌聲,Jealous最後由一個叫Nelson的人投得,他看起相當年輕,大概是哪個富商家的少爺吧。

我迅速地完成了晚膳,避免與對面氣勢凌人的小姐有任何交流的機會。與那位書生說了個拜,我一個人踱步到甲板上,享受海風的洗禮。

這次我回到香港的目的是為了回去唸書,一來是為了見識父親長大的地方,一來可以了解他內心的世界。到底他是在一個甚麼樣的地方長大的呢?
海風迎面撲來,咸香味充斥了整個甲板。

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原來是J船長:「叫你小晴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
「想不到多年沒見,Sherley的兒子都長那麼大了。歲月不饒人啊。」他擠起眼角的魚尾紋,海著大海輕嘆了一口氣。
「你認識我媽媽?」我滿是疑問地看著他黑白交集的胡子。
「老早就認識了,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呢。」他的眼睛充滿了智慧,令人看一眼便會肅然起敬。
「我改天才跟你談談吧,現在必須去當值。要是有甚麼需要,隨時來找我吧,我會在船長室裡。」說罷便往機房那邊去了。

他的笑容沈實而令人信賴,那就是所謂的氣質吧?

奔波了一天,也是時候休息了。我拖著疲乏的身體,往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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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主角的母親Sherley與阿姨Stella
(2)奧斯卡金像影帝,曾參演電影Batman,The Dark Knight
(3)吉他之神Jimi Hendr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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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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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樓主| 發表於 22-9-2009 04:07:23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松本秀人哥 於 22-9-2009 23:21 編輯

                                                       -小丑的獨角戲-

剛走到房間的門外,走廊中傳來一陣悠揚的歌聲。我發現對面412號房間的門打開了一條門縫。好奇心驅使之下,我把頭微微探進門縫之間窺望。只見一個年過五十的男人手持木吉他,正在自彈自唱。

Sometimes I feel like I don't have a partner  (有時候我覺得我沒有朋友)
Sometimes I feel like my only friend   (有時候我覺得我唯一的朋友)
Is the city I live in    (是我居住的城市)
The city of angels   (是天使之城)
Lonely as I am   (和我一樣孤獨)
Together we cry   (我們一起哭泣)


淡淡的滄桑與孤獨流露在他粗長的雙眉之間,手上輕掃的吉他和弦,奏出了濃烈的思鄉之情。

「我唱得還好吧,朋友?」原來我一早已我被他發現了,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他打個招呼:「唱得很不錯,吉他也彈得很好。」

閒聊了幾句,我打了個哈欠表示很困,於是便結束了只是萍水相逢的搭訕,回房間休息去了。

輕輕拍打船倉的海浪聲,走廊上滴嗒來回的踱步聲,滿腦子雜念的我,此刻跟本無法入睡。那男人的臉容不斷在我意識的隙縫之間來回閃動。他的臉上,手臂上留有不少疤痕,看來是多年來飄流在外,飽歷了風霜。他的歌聲如設定了固定曲目的留聲機般,在我的耳膜邊緣重播著,直到我漸失去意識,步入夢鄉。

暗淡街燈倚仗在公園一角的長椅旁邊,一個男人手持香煙,煙霧徐徐飄逝在無際的黑夜之中。他嘟起嘴唇吐出一個個煙圈,然後低頭看著我,口中唸唸有詞。
我拾頭凝視著煙霧間半濛的月亮,很圓很亮…
耳邊突然響起了Stand By Me(1)的歌聲,我在一片濛瀧之中拿起正在響鬧的手機。
原來是場夢,一場奇怪的夢,卻又似曾相識…

真是好睡的一晚,對於很少能睡到鬧鈴響起才起床的我來說,這個早晨相當美滿。
提著牙膏牙刷,我走進浴室裡進行新一天必須做的清潔工作,鏡子中倒映出一張精神飽滿的臉,令我不禁讚美睡夢之神的恩賜。
視線流覽了浴室一番,才發現這裡并沒有提供沐浴露等清潔用品,我這才發現這幾天將會如何糟糕。不能洗澡的日子是何等令人沮喪,我不敢繼續深入想像,只好盡快完成梳洗,離開這個將會成為我噩夢的空房。

「那個男人是誰?」夢中的情景不斷在腦子裡迴盪,但那張臉卻相當模糊,我怎麼也想不起來…

漫無目的地遊蕩著,我來到了昨天晚上的宴會大廳。原來是提供早餐的時間,看來我的確有點神經緊張,連這麼重要的事都沒有注意到。

在遠處一個男人正在向我揮手,看清楚原來是昨天晚上的吉他男。我緩緩走到他的桌子旁邊,一句早上好便坐了下來。
「晚上睡得還好吧。」他溫柔低沈的聲線完全刺激了我的情感神經。
我不自禁地回了一個會心的微笑:「睡得很好,謝謝關心。」
不知道是否他的樣貌很老承持重,令人有一種想與他相交的親切感。
「我的名字是Anderson Cliff(安德森,克理夫),來自美國波士頓。小兄弟呢?」
十分有風度的自我介紹,令我也不得不把名字報得得體一點:「我叫Nicolas Yan,出生地在英國的卡迪夫城,但父親是中國人。」
他雙眼凝視著我,好像感到有點驚喜似的:「原來你有中國人的血統,真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我也十分敬重中國人。」
可能是自小生活在英國的小鎮裡,我從來都不知道中國人是如此受西方人的敬奉。驕傲感不自覺地浮到心窩之中。

我大口地吃著黑漆漆的墨汁繪意粉,不時竊視著Anderson的外表。他的皮膚優黑粗獷,而且留有一道道褪色的疤痕。由於他穿著一件緊身的背心,手臀上的刺青顯露無遺。

「伯伯是軍人嗎?」我看著他手臂上的刺青,不禁地發問。
「為什麼這樣問?」他凝視我的雙眼表情有點驚奇。
「你手臀手的紋身應該是代表自由與獨立的獵鷹吧?而且圖案下面還印有U.S.A的字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伯伯年輕的時候應該曾參與過美國革命戰爭(2)。而當時因為波士頓茶葉事件(3)的發生,你便是其中反抗的一份子。而那個刺青應該是自願軍渴望獨立與自由而一起刻上的標記。而且你的身體上留下了不少刀傷與彈痕,所以我在猜想伯伯應該是當時美軍的一份子。」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以讚嘆的口吻說道:「懂真多丫小兄弟,想不到現在的小伙子如此深不可測。」
我啜了口茶,嘴角輕翹地看著他:「啊,只是平時愛看書而已。」
他拍了拍我的肩:「小兄弟,前途不可量啊。」然後靜靜地享用剩餘的早餐,大概是回憶起陳年往事,有點感傷吧。

我也沒有繼續話題的意向,只是把茶喝完,便到別處找樂子去。

甲板上大概會擠得很,因為西方人都喜歡在正午之前的一段時間到戶外晒晒日光浴,所以這地方被例為我的選擇之外。賭場除了不是我地喜好之地外,年齡限制也是個大問題。
在一片謎思之下,我忽然想到一個能讓我打正旗號進去的地方---電影院。

本以為并不會有甚麼好看的電影,但事實與想像的并不盡相同。我橫視著戲見的列表,發現原來上映的電影是不斷更新的,并沒有丁點兒落後於坊間。

我并沒有太多的猶豫便選擇了看Batman:The Dark Knight(蝙蝠俠:黑夜之神),沒錯,進場純粹是為了看摩根•費里曼而已,并沒有其他原因。

對這片子我沒有啥特別的評論,反正也只是一些慣性的人性層面描述與出色的特技畫面。除此我倒是發現了一個值得探討的地方: 摩根•費里曼跟J船長實在長得太像了!我開始懷疑他們是哪家失散多年的兄弟?

就這樣,我軟座在柔軟舒坦的班椅上,虛度了幾小時的光陰。看過了第二套電影The Curious Case of Benjamin Button(奇幻逆緣),我并不了解片中到底演了些甚麼劇情,腦袋裡空空的。我只是呆呆地軟坐在椅子上,直到被管理員趕走。

不知不覺又混到了晚上六點多,令我不禁嗟嘆人生的苦短,也在責備自己過得太混了。欣賞過意義深遠的電影之後問我體會到甚麼?我體會到一頭豬在吃完又睡,睡醒了也只會吃的的一生,牠在臨死一刻到底在想甚麼,心情灰極了…

我虛魂未定地飄到大食堂那裡,雙腳一軟,攤坐在我的坐位上。
一股殺氣飄來令我好生寒意。那雙眼睛還是用力地盯著我。
「大小姐,要喝茶嗎?」大小姐的管家真的服侍周到。要是換著我的話,大概會在他的茶裡加上指天椒,教訓教訓這個”野蠻公主”。
「喝不下,我要回房間休息了,免得跟些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
喂喂,我可是聽得懂粵語的啊。
不過這口氣我還是吞下去算了,免得和這種心胸狹窄的人斤斤計較。

在最後排桌子上的吉他大叔向我點頭示好,然後指指他身旁的椅子。
坐過去也好,有個熟人談談話總比落得個單身漢吃飯要來得強。
我一屁股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然後一句晚安便開始閒聊。
他開了一瓶昂貴的威士忌,開始大喝輕唱,談起他當年的軍人生活來。
酒過三巡後,說話開始有點不著邊際,東拉西扯的。一個大男人喝得醉呼呼的在大庭廣眾大吵大鬧,夠怪相的。
我把濕毛巾搭在他的頭上,然後弄了點熱紅茶來給他醒醒酒,他才稍為安靜了下來。
看來多年來的風塵撲撲,的確令他的內心累積了不少傷痕。大概經常會借酒消愁吧…

我繼續坐在原處觀賞著台上小丑的雜耍表演。他一時拋著四五個圓球,一時做做鬼臉逗著觀眾樂,一時又耍弄著各種小魔術,弄得台下氣氛高漲。
令我慨嘆起人生來。小丑永遠都當不了故事的主角,卻是人們心中不可缺少的角色。他臉上畫著悲傷的表情,卻是觀眾的開心果。
我卻沒有這種力量,只會在失落的時候去找方法混過去,漸漸不懂怎麼去思考,怎麼去面對。

當我正在獨個兒悲天憫人,大堂的燈忽然一黑,幾秒後又重新亮了起來。從後台傳來了一陣解釋的聲音:「各位客人很抱歉,剛剛的情況可能只是電線短路的問題,想不用慌張。我們會盡快調查事件原因,現在請繼續觀賞餘下的節目。」
這面剛完,在我旁邊又響起了刺耳的尖叫聲。我回頭一看,眼前情境令人難以想像。一把匕首直直刺進吉他大叔的心臟。我也不禁驚呼了一聲,才發現匕首與胸口之間夾有一張卡片。我把卡片取下來看了看,上面寫著: “A,你被追擊了”的字句。

我潛意識猛地回頭看著空無一人的大舞台:「小丑,,,」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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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家傳戶曉的Rock and Roll樂團Beatles的成員之一John Lenon所編寫及主唱的歌曲。

(2)美國獨立戰爭(1775-1783),場戰爭主要是始於為了對抗英國的經濟政策,而使戰爭的範圍遠遠超過了英屬北美洲之外,同時有許多印第安人為雙方打杖。

(3)是次戰爭的伏線,令英國殖民地的人民民怨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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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發表於 22-9-2009 20:24:50 | 只看該作者
閣下的思維確實不錯...

恕我直言, 想問故事情節想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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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樓主| 發表於 22-9-2009 23:13:13 | 只看該作者
其實我也是想到甚麼就寫甚麼,大概在靈感來的時候會寫得很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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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樓主| 發表於 28-9-2009 12:04:36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松本秀人哥 於 28-9-2009 12:12 編輯

                                                       #為獨立與和平而戰.(上)#
(號外)
1773年1月2日
本報訊:
    「英國當局首先頒布法令,不准殖民地居民向西開拓,並禁止發行自己的紙幣,再對當地克以重稅及解散當地議會,英國當局開始採取很多高壓政策以阻遏殖民地經擠的自由發展。」

  他拿著手中的「波士頓日報」,手現紅筋,似乎氣炸了。
「Anderson,發生了甚麼事嗎?」他的一位友人手端著紅茶,輕聲地慰問。
「難道我們就一輩子被英吉列的狗雜種們打壓嗎?難怪就不能擁有屬於我們的自由?」他一手捏皺了手上的報紙,放聲怒罵。
他的友人是英國派駐到波士頓的記者,所以對於這敏感的題材爭議,以及好朋友的滿臉怒容,他顯得有點不敢答話。
「對不起…我并不是故意的…」他對自己的失言,表現得相當內疚。
他的友人是個十分溫柔的人,所以只是用淡笑帶過片刻的尷尬:「沒甚麼,我并沒有在意。」
啜著杯中的茶,他問問友人:「這是哪裡來的茶葉?」
友人指著放在茶櫃上的紙包說:「是來自英屬東印度公司經營的中國茶葉。」
他又輕呷了一口杯子裡的茶:「中國茶葉嗎…蠻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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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們的人數都點好了,可以出發。」他手持寫有示威標語的旗幟和傍身的小刀,一副雄糾糾的樣子。
「大家出發吧,為自由而吶喊。」隨著老師的發號司令,一眾學生哄聲四起地跑到大街上遊行示威,場面好是虛陷。

這次的遊行是從來未見如斯壯大,隊伍裡有來自各界的人士,其中包括對英國的新法令最為不滿的一群商人。
各條大街小卷都被遊行的隊伍給霸佔了,店子與居舍的門窗都緊緊地閉上,生怕受到事件的波及。
他與老師走在隊伍的最前排,口喊著「推翻暴政,還我自由」的標語,聲勢浩大。
隊伍一直走到了新洲議會大廈附近的英國使館。他們搖旗,吶喊,扔石頭,宣洩心頭的不滿和怨氣。

攔在使館前,列成一道防線的英國士兵手持槍械,戒備甚嚴。
只見一個身穿不同于士兵服裝的軍服,高大老成的男人,走到了英軍隊伍的前方。
出奇地,示威的群眾都安靜了下來,凝視著這位身披錦帶的士兵長。
那男人環視了民眾一圈,然後開口說話了:「波士頓的民眾,我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所以請冷靜下來聽我說。我知道大家對於我國所頒布的法令相當不滿,但這是皇室那邊的決定,我們這邊也無能為力。但我答應大家,會盡量與皇室商談新政的事…」

話語未畢,迎面而來的石塊已擊打在士兵們的頭上,場面一度陷入混亂。
「誰會相信你的鬼話?」
「你們英吉列的狗都是同一個鼻孔出氣的!」
群眾的情緒又再度澎漲起來。

忽聞一記槍聲響徹凌霄,大使館外的廣場上維持了幾秒鍾的肅靜。一個男人雙手掩腹,倒在人群之中。
「老師!」
Anderson一手抱著老師的頭,表情悲憤。

「我不是說不可以開槍嗎?看你們都幹了些甚麼?」士兵長的怒斥已無法挽回失控的局面。
人民的憤怒已到達沸點。
士兵向天空連開了幾槍,弄得群眾只好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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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此而感到深切的遺憾與抱歉,Anderson先生,也請你節哀順變吧。」
那個士兵長今天只穿了一身白色筆挺西服,手持花束,來到了Anderson的小屋,進行探望及慰問。
Anderson閱讀著手中的書籍<<自由與束縛>>,眼神流露出傷感及無神。他只是輕聲地回答:「Oliva(奧利華)先生,我想一切并不是你的錯,你沒有自責的必要。現在我只想一個人安靜安靜,倘若沒別的事就請回吧。」

士兵長體諒了Anderson的無禮,他知道男人失去了至親的悲痛,因為他也是個男人。

一個小身影從大廳旁的漆黑房間中猛然衝了出來,直撲向Oliva,然後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用力地推開了這個無禮的小鬼斥道:「你這小傢伙想幹甚麼?」

小孩咬牙切齒,眼現紅筋,對Oliva表現得十分仇視。
「快給我滾,你們這些英國狗,再不滾我就殺了你!」
想不到這般說話竟是出自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的嘴巴裡,可見這是民族仇恨的溫室所栽培出來的惡果。

Anderson取出了藏在茶几下的藤枝,狠狠抽打在那小孩的身上:「我叫你無禮,我叫你無禮!快給我回到房間去!」
他打得到個小孩直叫痛,馬上又跑回房間去了。

「先生,你都看見了,我勸你還是離開吧。」Anderson放下了手中的藤枝,凝視著Oliva的雙眼。

Oliva放下手中的白玫瑰,摘下頭上的紳士帽,然後向Anderson躹了個躬:「那我先回去了,多有打撓。」

Anderson凝視著Oliva漸漸遠去的身影,消失在濃霧之中。

幾分鐘後,門外又傳來了一陣叫喊聲:「先生,您有信送來了。」

他把門打開一看,眼前是個衣服破爛,身裁瘦削的小孩。

Anderson接過信函,然後打賞了小孩幾仙令。小孩接過錢幣,樣子相當喜悅。他向Anderson敬了個禮:「謝謝先生的打賞!」便手舞足蹈地離開了。

回到了屋子裡。他撕開信封背面的火漆,取出信件。信上是這麼寫的:

Anderson,
        近來好嗎?對於保羅老師的不幸,我感到深切的哀悼。
        我想你大概也十分痛恨英國皇室的行為吧?
        我們正在籌組秘密的聯會,希望你能加入我們,我們需要你。
        請來吧,我們會在教堂等待你。
                               Samuel.Adams(1)


他用家中的鐵盆燒毀了信函,然後取下掛在牆上的灰色大衣,往門外奔去。

現在正值十二月,初入冬季,時時雨紛紛,半空罩起白茫茫的濃霧。
Anderson的家位於波士頓市中心公園的附近,所以要前往國王的教堂,必須途經自由小徑。
清晨的街上遊人罕見,只偶見三幾個車伕蹲在載客腳踏車旁,呵氣搓手的,等待著不知道會不會到來的生意。
Anderson穿梭在霧間的石板街上,心情凝重。

穿過自由小徑到達了學校街的街角,Anderson看看腰間的銀懷錶,正是早上的八時正,而眼前就是國王的教堂。
教堂和旁邊失色古舊的民宅對比起來,算是一棟相當新的建築物,但外牆也顯得有點褪色。

他推開沈重的實心木大門,看見一個男人站在教堂的正中央,仰望著掛在主壁上的古鐘(2):「看著這個古鐘,就會令我想起保羅老師。」然後回頭看著Anderson:「我就知道你會來。進去吧,大伙都等著你。」

Samuel領著Anderson,從石像旁的秘密入口進入,沿著長而窄的石階通道,來到了藏在教堂底層的秘密石室。

映入眼簾的都是一張張熟悉的面孔,群眾之中有許多人都是Anderson的同學。
這使Anderson的心安定了不少。

Samuel拿出了一張印有獵鷹的圖樣向他們高呼:「大家,這是我們爭取自由與獨立的標誌,代表自由的鷹!大家把它紋在手臂上之後,都將成為自由之子(3)的一份子。它將帶領我們打倒英國霸政,奪回屬於我們的國土! 」

宣言完畢,場內一陣歡呼不斷迴盪,也為美國獨立之戰拉開了序幕。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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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塞繆爾·亞當斯,美國革命家,組織了民間革命組織「自由之子」進行了波士頓茶葉事件等反抗活動。
(2)由保羅老師所塑造的古鐘。
(3)自由之子是由塞繆爾·亞當斯所籌組的民間革命組織。

*筆者按:寫到這篇才發現了一個重大的問題,就時空錯亂的問題(現在才發現,有夠遲鈍)。
想改也無從入手了,敬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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