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 神秘
愛是最先踏入避難所的範圍;
在智、猛其後也到達後……
翔和純也「安然」地到達。
「純,你先去治理好腳傷吧。」翔在純的後方小聲提議。
「甭,其實我有創可貼的。」純從口袋拿出展示給翔看。
「不是這問題吧……首先猛看到他可能又在責罵我,而且消毒一下比較好吧。」
「既然翔也說到這……我就先去治療一下吧,你先去找他們吧。」
「嗯,那待會見了。」翔轉身開始找尋其他人。
「真的……總是那麼細心的。」純看着翔的背影,輕笑地低聲自話自說。
純也轉身走向醫療區域。
「說起來,愛怎麼我剛才找不到你的?」經歷多次在操場的高級搜尋法,猛找不到愛當然是很驚訝,便向愛問着。
「是嗎?但小智一下子就發現我在花園那兒哦。」愛摸摸智柔順的短髮。
「我不是狗呢……」智無奈地跟愛說著。
「說起來,哥哥在來學校的途中有沒發現媽媽或爸爸?」愛無視智的抱怨,向猛問着家人的狀況。
「啊,說起媽媽,我剛才在禮堂那兒問過了,媽媽曾經來到了,但是留下了這封信便離開了。」猛從口袋拿起一封白色的信封。
「那快打開來看看吧。」
「嗯……」猛打開信封,拿起一張寫滿文字的信紙看看。
「呃,太長了,哥哥你看完告訴給我吧。」愛扔下了一句,便開始跟智玩着。
「這……真沒你法子。」猛嘆了一大口氣,還是繼續看看內容。
「別玩啦,很癢啦……咦,是哥哥。」智發現遠處翔在東張西望,在找東西似的。
「那就是小智的哥哥嗎?果然是兄弟哦,樣子不但相似,還一樣的帥。」
「真搞不清你在稱讚誰……」智苦笑着,再向遠處揮手,大喊叫着翔的名字。
「咦?好像誰在叫我?」翔注意到聲音,在搜尋來源。
「哥、哥!在、這、兒!」智比剛才的更大聲。
還好翔的聽覺不差,很快從智的高聲呼叫中找到來源。
「是真田同學哦,還好你沒事了……咦?你的腳怎麼了?」駐守在醫療站的人道。
「嗯,只是擦傷了,沒大礙的,但可幫我消毒一下嗎?山本老師。」純走到醫療站後,便立即拜託熟悉的人。
「當然可以,先在這坐下來吧。」山本老師便馬上轉身拿起急救箱子。
高知市政府廳會議室內。
「經過大家討論後,現在大家有半小時休息,我在這段時間會跟我的團隊一起相討震後的應付政策。」縣長跟大家宣佈着。
然後便帶領副縣長、秘書等人離開會議廳。
「喂,你覺得怎樣?」其中一個帶點擔心地道。
「我認為連縣長也好像想放棄高知似的,但希望不是吧。」另一個回應道。
「但是決定是不太樂觀該是必然吧。」一把女性的聲音介入兩人之中。
「為何那麼堅定?」
「簡單吧,你看剛才縣長在開會時也心神不定,根本不把高知放在眼中……」
「你意思是……縣長只想敷衍了事?」
「有這個可能性也不低……」
「那到底為什麼縣長要這樣做呢……目的是啥?」
可沒有人懂得答案。
會議室中又回到沉默。
會議室桌下,閃爍着、閃……閃。
在對面大廈的頂樓,兩人同時聽住會議室的一切。
「嘿,你知道原因嗎?」個子接近兩米,黑色太陽眼鏡、黑色西裝、黑色皮鞋,毫無感情地問着。
「這種人的陰謀,很簡單吧。」回應道。
回應的外表很年輕,可能是個青少年,表情卻很冷淡,衣著也是以暗淡色系為主,看起不像個青年人。
「高知縣縣長──山崎隆一,男性,年近六十,也將退出政界,對他而言,民望再不是影響他的一切,金錢他可用不完三代、家庭方面有三子一女,五個孫子,可是無一進入政治界,所以不去擔心他們、家鄉則在名古屋,只是工作關係而到高知,所以他早就預算好。今次的災害他肯定開心到死了。」青年不帶感情說。
「果然是伊賀流忍者服部初代的後人,觀察力還不賴哦。」黑衣男子稱讚少年。
「誇獎了,但是我們知道一切卻只能無能為力。」
「世界……日本,等你拯救的。」黑衣男子說道。
「我?」青年失笑,再望向黑衣男子說:「別說笑吧……」
「決定權還是在你那兒,我可不管了。」黑衣男子轉身正打算步離頂樓。
「慢着!」
「嗯?」黑衣男子不假思索的回頭望向青年。
「方法是……?」青年斷斷續續地問着。
「這個……我也不清楚,總有一天,你就能啟動那潛能的。」語畢,黑衣男子真的離開了。
「潛能?……果然是怪人的。」青年自說自話,同時耳朵裡的聽筒傳來聲音了。
原來指針慢慢的向下垂了──下午五時三十分,高知縣街道依然寂靜。
「全部人也到齊了吧?」縣長環顧四周,等了數秒後再說着:「有關今次的突發事件,縣級團隊有結果了──」
「哥哥,到底媽媽在信中寫了什麼?」過了半小時,愛開始等不了猛的閱讀速度。
「慢着,差少許……」
「你十分鐘前好像也這樣說吧。」翔無情的向猛吐糟。
「行了!看完了。」猛呼了一口氣說道。
「那信中媽媽說什麼?」
「這個……媽媽本在一開始是到了這兒,但其後接到爸爸發生意外的電話,現在她趕去了醫護照顧了爸爸。還提醒我們要照顧自己,好像還……」猛有所隱瞞。
「還有什麼?」愛急着了。
「還留下了少量金錢給我們生活用的。」猛在信封中拿了一張紙幣給愛看。
「哎?就只有這些?」
「小愛是笨蛋啦,『財不可露』誰也懂吧,更可況現在是地震時期,大家都把錢看得很緊的。」
「嗯,就如智所說的一樣,當然不只這些,要把這收好啊。」猛謹慎地收好信封,還叮囑着愛:「切記不要到處跟其他人說我們有很多錢,朋友也不可!」
「我知道啦,哥哥總老是為小事而操心的。」
「……先不說這,純不是跟你一起嗎?翔。」猛發現純不在但翔在,向翔問道。
「這個,剛才我發現她腳部擦傷了,所以叫她到醫療站一趟,那兒應該有山本老師駐守的,我猜待會兒就會回來吧。」翔跟猛說道。
「說曹操,曹操到。純姊,這邊!」愛看到純在徘佪,便叫着她的名字。
「啊,是小愛,大家也在呢。」純走到大家的休息處,再向愛說道:「小愛還好你安然無恙,太好了。」
「哈哈,純姊老是愛說笑的,我怎會有事呢。」
「這樣就大家安全了。」翔在一旁感慨着。
「真夠普通的評語喔。」智打開着電腦,向自己的哥哥吐糟。
「別這樣說吧……沒聽過簡單就是最好的嗎?」翔解說道。
猛看着大家一副快樂的樣子,向大家提議:「大家也餓吧,我去拿食物吧。」
「我來幫你吧,猛。」翔馬上站起來。
「也好的,你們三個別亂走吧,拜託了純。」猛向三人道別,跟翔並肩而離。
「還真希望政府快點實施災後修復的工作……」猛向天感慨。
「是哦,好好的黃金週倒不想浪費它。」
「翔老是那麼愛自由吧,不過我也是,我倒是擔心……」
還沒說完,又一次震動了。
還好兩人來得及反應,穩定好身體……
「餘震還那麼猛烈……看來黃金週都要在地震中渡過了。」猛微笑向翔說着。
翔還沒回應,鈴聲響起了。
「咦?短訊?剛才還沒有信號的……」猛看着自己電話收到的信件,驚訝道。
「不是驚訝的時候吧……待會給智看看不就可以嗎?倒是先看是誰傳送的短訊吧。」翔失笑的向猛說道。
「啊,是的、是的……讓我瞧一瞧,是媽媽的。」猛再按下去,查看母親傳送短訊的內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