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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hinhin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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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的最後》一章.六回 2011/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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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7-8-2011 20:48:26 | 只看該作者
第五回 - 僥幸

體育館內設施不算頂級,但安全程度及範圍可是比操場好很多。


「已經這麼多人了……」猛看着體育館十有八九的位置都被佔用了而感嘆道,東張西望的找個位置。


「就那兒吧?」翔指向左邊的盡頭,剛好那兒有側門,危險時也能馬上逃生。


「嗯,就那兒吧,哥哥的觀察力真強。」智讚賞着翔,帶頭走向那位置。


「說起來我也沒試過在學校中過夜呢,稍微有些興奮了。」愛跟純說着。


「你就不能緊張點嗎……」猛苦笑說道。


「剛才也說過體育館很安全吧?哥哥就放鬆點吧。看看,這兒的人也很輕鬆啊。」


隱約能聽得出「哼」一聲在猛的喉嚨發出,下秒就張開雙唇,洞慢慢地變大。


「猛……放鬆點。」身處左方的翔將右手欄住猛正打算使用的雙手。


猛停了一切動作,看着前面三人又再很快樂的交談,自嘲低聲道:「也許吧……」


翔一面無奈,只好讓猛冷靜一下。




公告後不消半小時,原在外面操場的一切便移到館內。


下午六時三十四分。


體育館內,有的已掛上失去朝氣的臉孔,有的跟其他人討論着甚麼;休息的只有少數。


猛眾人才安頓了不足十分鐘,場面就變得混亂了。


「大家都怎麼樣了?難道大家都知道政府所謂的『那個措施』嗎?」小愛站起來,不禁發出連串擬聲詞。


原本,縣長山崎隆一正打算向關西政府派直昇機支援,可是天雨急降,只好再訂另一措施。


而「那個措施」,就是打開縣內所有緊急電力供應系統,一星期內市民可隨意使用;直昇機便以縣內軍部取代,每個城或市也有軍部的設備所,以作緊急及深切救援;另外,據氣象部所料,雨勢會在深夜至明天黃昏部分退去,政府會在此時段要求直昇機支援,將老年人及十歲或以下的小孩先撒去。


「況且那些援助措施我們不受惠,還是休息一下吧。」純說道。


「也只可以『保守』來形容這種做法了……」愛帶失落地道。


此時,一陣從肚子裏發出的聲音打破了眾人的思緒,不約而同回首。


「啊……抱歉、抱歉。」疑犯右手摸摸後勺,左手抱着肚子,裝着笑地向其餘數人道歉──原來是猛。


「我開動了!」就在鄰邊的三人家庭,齊聲說着便開始進食。


純望向掛在不遠的時鐘,嘆了一口氣說:「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從下午便忙過不停,我們也先用膳吧?」


第一個點着頭的,不是猛。


──是愛,她沒作出任何回答,只是將一直放在一旁的食物搬到中央。


「雖然是避難途中,但這些不使用熱水就不能吃……」智看着一杯接一杯的速食麵和茶包,苦笑着,再道:「而且這離救援區遠得很。」


聽到智這樣說後,明顯是全軍覆沒,原本很有精神的猛也倒在地上,其他則看看有沒其他食物。


在翔研精覃思之中,被外界而中斷了思緒──那件灰藍色的襯衣下擺被不斷的拉扯。


「哥……大哥哥!」從那只小手的方向看着,是剛才鄰邊的一家三口的小男孩正拉着翔的襯衣。


「喔?」翔注意到小男孩的存在,只好跟他玩玩。


「男生,告訴哥哥為何吃飯時走過來玩。」翔不失嚴肅的帶溫柔的聲線跟小男孩提問。


「我叫隼人!」小男孩似乎不滿翔叫他做「男生」,鼓着腮子地自報名字。


「嗯。那隼……」


「大哥哥呢?」


「呃?」


「名、字。」


「翔,五十嵐翔。」明顯翔是被隼人的氣勢壓倒了。


「隼人!不可對哥哥沒禮貌的!」坐在隼人後方的女性喝止着。


隼人和翔同時把焦點從彼此的臉龐轉到聲音的來源。


看似那女性就是隼人的母親沒錯,左邊一副慈祥的父親也暫停了進食,但是面上帶和藹地向翔笑着,也一言不發。


「抱歉,我家兒子麻煩着你,但看來你原本都好像有點麻煩了?」疑似隼人的母親向翔道歉,也單刀直入問題。


命中紅心,一百分完美無暇──此時翔心裏提着這評語。


「不算麻煩,隼人也很平易近人的。」翔不失禮貌的回敬。


「你太誇獎了……」女性向翔微笑,再介紹:「我們一家三口,姓望月。我叫愛麗絲,丈夫直人,兒子隼人。剛才聽到,你好像叫翔吧?」


「五十嵐翔。」翔在重新介紹自己前,才發現愛麗絲特別之處──髮色、眼睛、膚色、語調也異於一般日本人,忽地發現自己離題了,向愛麗絲問:「恕我直言,請問你們有沒有熱水……」


翔正打算解釋需要熱水的原因,但愛麗絲早已看到他們的舉動。


愛麗絲二話不說,將擱置在一旁的暖水器雙手遞給翔。


「不知道水溫如何,但這個暖水器保溫能力不遜於市面上的。」好不容易由望月家的一家之主打破兩人的沉默。


「哦?那真的感謝了!」感謝過後,便拿走了藏有水的暖水器,但是行動的……


──是猛。


猛當然是把戰利品放到中央,再叫大家回來……而另一方面。


「對不起,我那朋友無禮,請不要懷恨在心。」翔低着頭,雙手合十剛好碰到額頭的位置道歉着。


「試音、試音……」遍滿體育館牆壁的擴音器突然啟動了,而且傳來了聲音。


眾人不約而同地向台上看……


「原來體育館也有這樣的設備,我也第一次知道。」愛驚訝地道。


「看着似乎有甚麼即將進行似的。」純不加主觀分析着。


「我們還是先進食吧……」猛將其餘四人的焦點回到食物,原來早已過了三分鐘。


「我開動了!」眾人異口同聲說出。




雖然只是一般家裏都會擁有的存貨,可是這足以令人得以溫飽。


微不足道,可是最能在最危急的時候作出最大的作用。


而最能令人在緊急時候能安心一切,淨化不安的心靈──就是活動。




雖然舞台被棗紅的幕布所掩蓋一切,但亦能從擴音器聽到背後有低音吉他、架子鼓等樂隊中會出現的樂器的聲音。


「男士與女士們、各位成人與未成年的!」一把磁性的男性聲音響遍全座體育館,打亂了館內所有人的思緒。


即使在專注的幫助病人療傷,也被嚇了一下。


同時幕布被拉開了,一隊五人的樂隊亮相在舞台上。


由於不少人也是在這所學校唸書的,因此同時間台下很多女生在呼叫着。


「不可能!那是……」智驚嘆說着,可是沒人留意。


「我們是這所學校成立已有兩年的樂隊──H-CHEKIM!」站在舞台正中間,提電吉他的磁性男聲走前一步,同時全館也靜了一下,他再道:「今天發生了驚人的地震事件,而咱們五人在此以歌曲希望大家能帶走悲痛……現在馬上獻上一曲:Every night!」


鼓手隨即以雙手輕輕的控制鼓棍打起拍子,然後其餘四人一起演奏自己的樂器,聽上去就是一曲抒情歌。


主唱──也就是站在舞台中間提着電吉他,剛介紹樂隊的男性,邊用手指彈撥、邊以唇巴唱出歌聲,其聲線優美而性感、性感而不女性化、洪亮而非嚎叫、柔和而非嬌爹。簡直以林籟泉韻評語這主音是最好的──隱約地在人群中有某些人給予這樣的評語。


剛開幕的時候,除了少女們的高聲呼叫外,便有些上年紀的人在一旁未聞其聲而先進行了一系列的評語:


「甚麼跟甚麼的?」


「再優雅的歌聲也不及平井堅吧。」冷淡道。


「樂隊?那是樂隊?」


「該是少年無聊的玩意吧。」強顏歡笑地說。


「就沒半個紅星在四國嗎?」失落地道。


「近藤真彥啊!木村大神啊!」明顯在發洩不滿。


還好這種評語需要很費神才聽到少許,而且也不被舞台上的五人所注意。


對於任何一個日本人而言,禮儀是必要的……可是世界上,人與人的規則卻沒白紙黑字的紀錄下來,年代、性別、思想、性格等之差,難免衝突發生,更何況是現在這景況。


雖然外面還下着雨,但是也有數個似乎不懼雨勢而離去了。


好不容易連續兩首的抒情歌過後,便開始成員的自我介紹,不過依舊是主唱一人負責。


「韻律吉他手兼第一主唱,我──三年級藤川拓也!」說罷,便拿起自己的電吉他表演了數秒鐘,最後還向台下觀眾顯出迷人的眼神。


「這人怎麼了啊?雖然表演不錯,但還是著重人氣吧。」翔在一旁嗤之以鼻。


「鼓手兼團長,三年級的倉木慶次!」語畢。燈光便集中在慶次身上,拓也也向右移,鼓棍便由主人有節奏地到處敲打,但聽得出非小孩般亂打亂撞。最後便站起來,平淡地說句「謝謝」,可是掀起的回響最大最多。


「低音吉他手兼作曲作詞人,二年級的橋本伊織!」站在拓也右方,提低音吉他的二話不說,展示了自己的功力。


「主吉他手兼和唱,二年級的小西海斗!」也是表演自己的功力。不得不誇張海斗只是二年級生,推弦、速彈等技巧顯得如家常便飯的連續地間斷使用。


「怎麼我覺得已經變了小型演唱會似的。」猛無奈地笑着,看這四個人的獨奏,


「最後是今年度的新進成員,電鍵盤手兼第二主音……」


雖說新進成員,但其能力不遜於其餘四人,而且好像是從小時候就開始練習,因此高級的技巧都能高超地運用,音色也完美。從最高音的琴鍵掃至最低音,不消兩秒,一般人會感到痛楚連連,但他仍沒表情,另一隻手早已放在合成器上玩弄如神。頓時令全場觀眾吃了一驚,而電鍵盤手最後以平凡的獨奏完事,也漸漸步離站了多時的位置。


「果……果然是……」智睜大眼睛看着台上正在移動的生物。


「智?」翔輕聲問道,但也沒人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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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6-10-2011 04:47:51 | 只看該作者

第六回 - 首位


「──佐佐木涼!」走到拓也旁,拓也用麥克風大喊電鍵盤手,引起全場的呼叫。


聲音怎麼好像特別大的?眾人同時心裏想道,但沒理會。翔卻知道,是智的高呼聲,智與拓也同時叫出那個名字,被嚇得不知所措,原打算不聞不問的,可是翔正想轉身將焦點回到舞台時,便遭智興奮地向他說:「哥哥,記得嗎?那是小涼啊!」


「哪個小涼?」翔不解反問,他是知道智在說台上的那個人。


智驀然的給了無情的黑線眼神,可是還是向翔說着:「佐佐木涼──小學二年級因進修鋼琴便到外國讀書那個,以前我們還住在外婆家的鄰家啦!每天也一起玩到黃昏,你就是這麼善忘嗎?」


「這……」翔閉起雙眼想想,好像很費神的樣子,兩指輕輕捏著下巴,數秒後好像想到了,對智說:「好像有點印象……」


「果然是忘記了。」智嘆了一氣,搖搖頭,半句也不說的再看着台上。


同時,兩人錯過了涼的自我介紹,他回到了原本的位置,「請細聽新曲──心靈。」涼帶微笑的向觀眾說道。轉瞬,按鍵被涼的修長手指如慈母般按下,還展示了他的歌喉。


「相比起藤川前輩,小涼的歌聲較為走溫柔的路線,抒情歌就是他歌喉的賣點吧?不愧是小涼……」智一邊自問自答,一邊慨嘆着。


「還好他們倒是明白場合而演奏歌曲。」猛好像總算放下心頭大石。


同時,剛暫離體育館的人都滿身濕透的跑回來,看似外頭又降下暴雨了。


「看,最後還是要回來吧,浪費腳力。」但是看來他們還是對H-CHEKIM這隊學生自行組成的搖滾樂隊還是不存任何好感似的。


原本打算將舞台的一切無視的老年人們


──竟然有幾個突然停下來,望向台上……剛好在副歌的部分。


「很治癒人心的歌曲,果然沒有改錯名字──歌名是、人名也是。」智打從開始便閉起雙眼,無雜念地靜聽,而到了第一次副歌結束後,便得出此評價。



那小子,沒有放棄。


那小子,改變了很多。


智想着想着,果然重遇友人的心情就是會心花怒放。但是眾人也忘記了晚餐的事,還好的是已吃了大半。




市內,街道上的店鋪幾乎都關燈了,住宅大廈或是民宅同是,那更別說是有人的存在了。


一個充滿漆黑的城市,那即使有人經過也難以看到。


高知市山內神社,不能謂之最注目的建築,可是卻十分近在高知城,神社不大,能看到兩個人影。


「下午發生地震,今晚要較早開班。」個子較矮的成年男人嚴肅地說。身穿以丹砂紅為主法袍,內穿黑色的單衣,現代中帶點平安時代的色彩,沒戴上烏紗帽,法袍也是貫及全身,因此難以看到雙腳穿了甚麼。


另外一個嘆息說着:「真是天意弄人,難得老爹今早已用渾天儀預測了天氣很好啊。說時遲,那時快,便發生地震。」在回應沉重聲音的是名個子比成年男人更高、年輕,樣子看似十四,約有五呎六,其服裝與成年男人大同小異──石青色的法袍,內穿藍綠色單衣,只是長度剛好看到布鞋黑如墨。


「別廢話了。」語畢,個子較矮的便將右手伸進左手法袍的袖口裏,拿出大量符,快速的唸了好幾個咒語,便向上扔掉符──原來也有十張之多。


正常而言,在地球的地心吸力下,再輕的紙張也會降落在地上,可是當紙張離開了男人的右手後,便在空中停頓了兩秒。其後化成了手掌般的充氣體,似乎接到命令般在化成後馬上分散到不同方向。


少年看着充氣體都離去,便跟成年男人道:「我到處尋找一下。」說罷,便走出神社並拿出兩張與剛才成年男人一樣字跡的符,向上扔同時說着:「『式神』。」


符咒馬上化成與剛才一樣的充氣體。


少年正打算向天神大橋進發,卻停在十字轉角位,四周沒街燈,法袍顏色還好與古代忍者的深藍色衣裝沒大異,沒人發現他。可是卻發現前方一百米


──兩名穿著螢光色的警方人員剛好巡邏此地。


「糟糕!被發現的話定會被捉到避難所的,而且我還穿了這不合時宜的服裝……可是現在逃跑也可能被發現,」少年閉起雙眼一下,才發現數分鐘前自己召喚了兩個名為『式神』的充氣體,就如放下心頭大石似的,「我記得老爹在我的小時候好像教過如何命令『式神』將我的氣息隱蔽的……」


此時少年正在閉起雙眼沉思,但有把聲音從自己背後發出:『使汝失心.徒此迷惑.以東為西.以南為北.人追我者.終不可得。』


少年馬上向後望,卻看不見甚麼,轉身之際發現地上留下了數張符,可是符不管在顏色和字跡也和剛才召喚式神的符完全不一樣。而此時兩個警員愈來愈逼近少年,「算吧!就試試了。」


說罷,少年便等待警員的靠近,雖然少年腦海憶起一位老伯伯的聲音──「不可隨便人類使用法術。」


「對不起,爺爺。可是……」少年眼神由剛轉柔,自說自話。


而警員好像發現了少年的存在,便一起向少年的方向跑過去,其中一位對著少年大罵:「那邊的!現在很危險,請到避難所!」


少年馬上回到認真的眼神,右手兩指夾着剛才的符。


──使汝失心.徒此迷惑.以東為西.以南為北.人追我者.終不可得。


右手同時向後拉一下,轉身一下再劃過臉龐,符消失了,也表示法術生效了,兩位警員受到少年所施的法術干擾,可是沒有甚麼改變似的,只是繼續巡邏,而且看不見少年似的,擦身而過。


由於少年剛才還帶點緊張和擔心,很自然地背靠在牆壁,呼了一下,便開始自說自話:「到底是誰幫了我?」,望向無半點光輝的夜空,少年一直想不透,最後還是繼續向天神大神進發。


在剛才少年所依靠的牆壁上,一直有甚麼在觀察着,當少年繼續行程時,那東西也緊貼了。在街燈的照射下,才看出是個「式神」,可是並非少年所召喚的。


「真的是……老要我擔心,何時才能承繼啊!」神社的成年男人依舊在神社,原來他一直透過「式神」跟蹤少年。


山內神社與天神大橋的距離不遠,少年已經到達了大橋。


「這是……甚麼?」少年並沒過橋,而是看着鏡川一個接一個漩渦,而變得不知所措。


水流再急,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漩渦──沒相隔兩米,就是下一個漩渦,而且看不見盡頭,同時漩渦好像有生命力般在察覺少年的存在,捲起幾米高的水龍捲,並發出怪異的聲音──讓你看看何謂自討苦吃!隨即便有兩三個直逼少年的位置。


「甚麼?別小覷人類!」對於迷一樣如機械人的聲音,少年沒被嚇倒,反而快速的從右邊袖口取出一道符,閉起兩目,所劃的軌跡也不同了。


「──萬魔拱伏!急急如律!」


施法的途中,除了道符自身發出白光,地上也亮起白色的光芒,圍繞着少年。下一秒便以壓迫的氣息向外擴展。可是對水龍捲沒有任何作用,而且逼得更快速、更強的氣勢。


「可惡!」


少年看見法術不是對付這些水龍捲的方法,便向天神大橋逃跑,以並非常人的速度跑向對岸。


「掙扎吧!」


水龍捲的速度也不慢,向着在天神大橋逃跑中的少年攻擊。


還好少年運動神經不差。


咻的一聲在少年背後發出,似乎水龍捲增加了遊戲的刺激性,受到水龍捲攻擊的天神大橋冒起了白煙,熱感連連。


「幹!這麼熱的!這是水還是火!」


「嗯哈哈……既是火,也是水。還想體驗其他嗎?」


少年已經不再回應,還想快點離開這鬼地方。還有四分之一的距離,可是少年一步一步驚心,距離再近也變得遠。


「能逃到對岸也不錯,可是別回去了!」


「嗚哇!」


一米之差,若果少年行動得慢,就會變成最後一段的大橋一樣──溶化。


少年在地上滾了幾圈,但馬上站起來。


「這怎辦……」少年看着漸漸被極高腐蝕性的洪水蓋過的大橋,失去行動的意識了,也漸漸昏倒了。


水龍捲便傳出少年最後聽到的聲音:「痛苦嗎?可是你要慢慢是感受着這種痛苦。」


水龍捲把少年捲入正中間,瞬間便退回到鏡川的水流,而水流的漩渦同時消失了。


「誠!」透過式神而跟蹤少年的成年男人依舊在神社,打起手印施法:「現成真姿!」


「甚麼?水妖的氣息失去了,連同誠一起都不在高知……」成年男人感到驚訝,一面難以置信的樣子。




「……痛!」少年身處空間滿是黑暗,萬里無一物,剛起來的時候感到有點兒痛楚,「還好我沒死去。」


「石田誠。」剛才的機械聲音徘徊在少年的四周。


「誰!怎麼你知道我的名字?怎麼要對我作出攻擊?」誠馬上對聲音質問。


可是沒有得到回應,但下一秒便讀取了資料。




姓名:石田誠


性別:男


年齡:十四(2010/01/16


出生:高知市


編號:001


特技:游泳


學歷:高知大學附屬中學校.三年級第四組


家庭:父、母


進入異世時間:2024/04/0819:27


職業:陰陽師(現世為陰陽生,為石田家第七十九代繼承者)


屬性:光、暗


能力:智慧、靈敏




「奉格蘭斯大人之命,賜汝陰陽師之能,其現實之能仍能使之。」在一段資料的讀取完畢後,機械的聲音再說了一句。


「等一下……嗚哇!」來不及反應,誠不再在黑暗的環境浮游,在他沒準備的情況急速向下,同時手中浮現了一部灰色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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