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馬銀槍█已更新第五回Part1 P.14#133 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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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呀 別放棄=]

chan26694

謝謝[[bao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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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酒店(1)

王振北登時滿臉通紅，他在西北一帶還算頗有名氣，令他最為忿然的卻是自己明明已佔住上風，胡志光單手也已被廢，卻被他用怪招反敗為勝。他心下知道自己武藝定然不及胡剛，秘笈是硬搶不來的，能習得絕世武學的念頭登時化為泡影。

二十年前，胡剛當時鋒芒畢露，王振北聞得他的名頭，就上門請求挑戰，結果當然是慘敗了。胡剛的武功人品和王振北的神力令兩人互生愛才之念，兩人遂結義為兄弟。胡剛當時戲言若王振北二十年把胡剛擊倒，他便把回風白馬槍相授予他，可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王振北只道他真的瞧不起自己，一氣之下便離去了。二十年間，他專心致志的勤練武藝，為的就是這一天。


王振北憤然道：「罷了！罷了！」他想到自己多年的努力已成枉然，心中不禁一陣酸楚。胡剛如何不瞭解他的心意，但他素知這義弟是烈性兒，出言安慰徒令王振北更為神傷，只好道：「二十年之會，勝負已有分曉。青松，送客罷。」


那知客弟子劉青松點頭稱是。胡志光長槍撤手，抱拳道：「小弟適才只是僥倖勝過前輩。前輩這一手神力，確是驚為天人，晚輩佩服。」他說僥倖取勝倒也不是謙卑之辭，若不是王振北處處留有餘地，自己早已一命嗚呼了。這話語氣懇切，王振北心中憤慨立時消了幾分。


胡志光這番話大度豁達，既顧全了王振北的面子，又不失鐵槍門的氣度，不禁令胡剛甚為滿意。王振北道：「王某技不如人，他日再向這位小兄弟討教。請問這位小兄弟高姓大名？」以王振北的身份，詢問胡志光這等小輩的名字已是十分客氣，胡志光道：「小姓胡，名字光，是家師的次子。」


王振北向胡剛望去，說道：「果然虎父無犬子。」頓了一頓，朗聲道：「王某願賭服輸，在下這便去了。」他向唐五揚了揚手，兩人昂首闊步的離去。王振北來得快也去得快，他為人雖狂傲不羈，於勝負二字卻看得很分明，倒也不失為一條硬漢子。


胡志光見胡志豪臉上木無表情，知他對適才一事不能忘懷，便走到他身畔，說道：「剛才我也是僥倖得勝……」話未說完，只見胡志豪臉上猶如罩了一層寒霜，「哼」的一聲，打斷了胡志光的話頭。胡志光見他神色不善，便道：「我先去打點一切。」他正欲離去，忽聽胡剛道：「志光，過來罷。」


胡志光走到胡剛身旁，道：「爹，找孩兒有何要事？」胡剛並不答話，忽地喝道：「眾弟子聽命！」眾人立時擱下手上的功夫，胡剛待所有人排好陣勢後，又道：「下任掌門將會由志光擔任，大家有何異議？」


這時胡志光正聳立在胡剛身旁，胡剛這話一出，練武廳上百多道眼光登時向胡志光投去。這事情來得過於突兀，加上胡志光未曾擔當過這些場面的主人翁，一時之間竟爾手足無措。


眾弟子均想：「掌門一位，除了二師兄外，確無更好的人選。」胡志豪的武藝在鐵槍門中可算是鶴立雞群，偏生他氣量狹小，缺了一派掌門應有的風範。反觀胡志光待人寬厚，談吐得體，從沒有半點師兄的架子，這一點胡志豪自然大有不如。眾人見得胡志豪連番被來敵折辱，以往對大師巳的尊敬已然消去不少。胡志光竭力抵抗王振北，不僅保住了師門絕學秘笈，更挽留了鐵槍門的顏面，眾人無不對他大生欽敬之意。經過連番變故後，在眾弟子的心目中，大師兄的地位比起二師兄似乎尚有不及了。


鐵槍門中和胡志光交好的弟子甚多，不少人便大聲喝采起來。擁護胡志豪的弟子只得寥寥數人，即使他們言反對，卻哪裡能扭轉局勢？只好沉吟不語了。


胡志光知此刻倘若再作推卻，定叫胡剛臉上不好看，他待眾人稍靜後，提高嗓子道：「我胡志光定為鐵槍門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將本門發揚光大！」只聽得眾弟子震天喝價的采聲不絕於耳，胡志光心中卻明白歡呼聲的背後，是要自己肩負起千斤的重擔。


胡剛捋鬚微笑，臉上似有嘉許之意。


胡志光雙目在大廳眾人臉上一掃，赫然發現一雙充滿著怨毒和妒意的眼珠，正是胡志豪瞪視著自己。胡志光心中一震：「莫非大哥對我登上掌門一事心存忿恨？待會兒我得向他說個明白，免得他想歪到別處。」背心卻湧上一陣莫名其妙的寒意。


待眾人一哄而散後，胡志光才發現胡志豪已不見了，向他分說清楚一事只好暫時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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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酒店(2)

        這晚胡志光在床上輾轉反側，眼簾怎也不能合得攏來。胡志光尋思：「大哥向來不甘居於人下，我怎生向他解釋才好？」這時他腦海中不斷浮現著胡志豪冷電般的目光，愈想愈覺不妥，心中轉念：「現在四下靜悄悄的，不趁現在向他說明一切，還待何時？」當下從床上坐起，往胡志豪廂房走去。

        胡志光甫步出廂房，忽見一個婦人在來回踱步，正是胡夫人。胡志光向她走近，只見她眉頭緊皺，滿臉焦慮的神色。胡夫人一見到胡志光，喜形於色，問道：「你可曾見到你大哥的蹤影？」

        胡志光聽畢這話，心下一驚，說道：「大哥不是在廂房休息的嗎？怎地會不見了？」胡夫人知胡志光不見胡志豪的影蹤，心下又著急起來，道：「你爹爹今天有要事向他告知，卻怎也尋他不著。依我想，你大哥定然是悄然溜出鐵槍門去了。饒是如此，他也未曾在子夜時份仍不歸來，若明早仍不見他的蹤跡，你爹爹定會對他施以重罰。我是婦道人家，在深夜獨自外出終究有諸多不便。志光，你便代娘到城內走一趟，好嗎？」

        胡志光不欲母親越發操心，便道：「我這就尋大哥去。」胡夫人聽他這樣說，心下寬了幾分，道：「若真的找他不著，馬上歸來，明早再請你爹爹定奪。」胡志光不再打話，立時動身離開鐵槍門。

        這時已值午夜時份，大街上漆黑一片，渺無聲息。幸而當晚明月斜照，胡志光倒能依稀認清道路。他正四處尋覓，忽然遠處傳來一陣喝罵聲，胡志光從聲音辨得吆喝之人正是胡志豪，隨即往聲音來源走去。

        胡志光走了半晌，只見不遠處直立著一間大店。他認得這是城內著名的酒店「醉仙樓」，心想：「大哥似乎是到這裡來了，先進去看個究竟。」當即步進店內。

        只見店內燈火通明，卻空無一人。胡志光正奇怪間，二樓忽地傳來乒乒乓乓之聲，胡志光心下一驚，立即躡手躡腳的步上梯級。

        胡志光在梯上略一探頭，但見地上滿是大大小小的杯碟碎片，胡志豪則坐在方桌跟前，兀自在喝酒。一名小二和掌櫃站得遠遠的，像是有所顧忌，不敢上前。胡志豪一張方臉漲得通紅，雙眼瞇成細線，醉態可掬。

        那掌櫃向小二使了個眼色，那小二走到胡志豪跟前，笑嘻嘻的道：「客官……本店要打烊了，若想再光臨敝店，明早再來也不遲啊。」笑容甚為牽強。胡志豪一掌拍到案上，抄起桌上的茶杯，舉手便向那小二擲去。那小二驚叫一聲，連忙蹲下躲避，卻見那茶杯飛到小二身後的牆壁，連小二的衣角都沾不著。這時胡志豪快要醉得不省人事，神智不清，茶杯的準頭也偏了不少。

        胡志豪喝道：「老子有的是酒錢，你在那裡多廢話作甚？茶杯太小了，喝起來不夠痛快，快打三斤高粱來！」那掌櫃見他一副落魄漢子的模樣，哪信他願意付酒帳？然而那人似乎身負武藝，若稍一拂他的意，說不定會發狂搗亂，只好賠笑道：「是是是，小人這便為客官送酒來著。阿安，快提十埕高粱給這位大爺！」只盼灌得他人事不知，把他攆出店外。

        那小二動作可也爽快俐落，頃刻間便把十埕高粱提將上來。胡志豪揭開封口，只覺酒香撲鼻，豎起姆指，讚道：「好酒！」罈底朝天，毫不客氣的把美酒倒進自己口中。那幾埕高粱實屬佳釀，那掌櫃見他喝進肚子的酒少，倒在地上的酒多，著實浪費，心下連連叫苦。

        胡志豪打了一個酒嗝，喃喃的道：「兀那兔崽子，他憑甚麼能當上掌門？給我挽鞋也不配！」他口中的「兔崽子」，自然是指胡志光無疑。胡志光雖知他對己心存嫉妒，卻也料不到二人間的芥蒂如此之深。

        忽覺有人在自己肩上一拍，胡志光轉頭一看，只見一雙妙目正凝視著自己，正是劉若瑩。胡志光心下一驚，悄聲道：「你怎麼到這裡來了？」說罷往胡志豪望去，只見他逕自在豪飲，似乎沒有發現兩人的聲息。

        　原來胡志光剛才怱怱離開鐵槍門，竟沒發覺自己腳步聲頗為急促，其時夜闌人靜，遠在十尺以外的劉若瑩在廂房中也能隱約聽得聲音。她從廂房走出，往那人的身影望去，朦朧下辨得那人是胡志光，便屏息靜氣的跟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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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酒店(3)



劉若瑩向胡志光道明來由，胡志光只輕輕的責備幾句，兩人便繼續留意廳上的動靜。他們待了良久，只見胡志豪的小腹鼓得像一個小圓球，他卻全無昏睡之意。胡志豪因心中積怨，竟然愈喝愈精神，只聽他的言語愈罵愈是惡毒，胡志光聽得這些說話，不禁臉上微有窘態。


胡志光心想若再耽擱下去，不僅為店家添上麻煩，於鐵槍門的聲名更大大受損，偏生大哥與己已生嫌隙，出言相勸徒令事情變得更糟，自己只有乾著急的份兒。劉若瑩瞧得他的神色，已明其憂，在胡志光耳畔小聲道：「我去勸大師兄一下。」


胡志光稍一遲疑，轉念又想：「小師妹素來討人喜愛，想來大哥未必不聽她的話。」念及此處，握著劉若瑩的手說道：「若大哥不聽你勸的話，趕緊退下便是了。」這話語氣懇切，劉若瑩見他對己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心下頗為歡喜，略一點頭，便往胡志豪走去。


胡志豪聽見樓梯處傳來腳步聲，喝道：「誰？」待見得來人是劉若瑩，不禁又驚又喜。


劉若瑩察得胡志豪並無異狀，當下坐到他跟前，柔聲道：「大師兄，為時已晚，趕緊回去罷，免得師父大發雷霆。」胡志豪對這話不以為然，皺眉道：「難得出來逛一下，你盡說些掃興的話作甚？來來來，喝個他媽的痛快！」把一埕高粱提到桌上。


劉若瑩知他性如烈火，若勉強勸說，只怕胡志豪要動真怒，便道：「小妹不勝酒力，陪師兄喝上幾杯，卻還是行的。」吩咐小二提兩隻酒杯來。


胡志豪也不顧眼前的人是個女子，竟放言無忌，盡吐自己心中的冤屈。每逢說到胡志光的壞處，劉若瑩總是岔開話題，胡志豪自然不知二人關係非比尋常。他聽得劉若瑩溫言相勸，氣也漸漸消了。


這時劉若瑩已微有醺意，臉上泛起陣陣紅霞，在微弱的燭光*照下，著實嬌艷不可方物。胡志豪的目光向劉若瑩俏臉移去，一顆心登時砰砰亂跳，讚道：「師妹，你真美。」


劉若瑩心下大窘：「怎麼師兄說出這等話來？」


胡志光隱隱覺得不妥，只聽胡志豪道：「自從當天敗在那癆病鬼手下後，我腦海中就不斷浮現你的影子，再也不能將你淡忘。」胡志豪醉後，竟直把自己的心跡吐露出來。


這話雖短，卻著實包羅了無數刻骨銘心的相思，劉若瑩也想不到他竟因一件小事而對己生出愛意，頓時為之動容：「難怪每逢師兄和我碰面，總是神情大變。我應該一早就猜得著了！」只見胡志豪含情脈眼的望著自己，猛地醒悟胡志光就躲在一旁，這一切自然被他聽進耳中。劉若瑩想到此處，不禁羞得滿臉通紅。


胡志光心中的訝異，卻比劉若瑩多上十倍也不止：「大哥竟對若瑩孕有情意，那我該如何是好？」一人是跟自己共過患難的親大哥，一人是跟自己真心相愛的小師妹，霎時之間，胡志光心中也拿不定主意。


胡志豪見劉若瑩神色忸怩，還道她真的芳心竊喜，這時自己當真歡喜得胸膛都要炸了開來，抓緊劉若瑩的小手說道：「我今生決不負你，若我有違誓言，教我碎屍萬段！」


劉若瑩「啊」了一聲，掙開胡志豪黝黑的手臂，道：「我……我早已心有所屬，大師兄，請你放尊重些。」這話說得斬釘截鐵，毫無轉寰的餘地。


胡志豪一呆，忽爾仰天長笑，笑聲中卻充滿寂寞和憤怒，殊無歡愉之意。過了半晌，胡志豪才道：「那麼你的心上人是誰？」


劉若瑩默然不答。胡志豪心下一片冰涼，道：「連你也不肯對我以誠相待。」說到這裡，眸子裡忽地凶光大盛，獰笑道：「儘管我得不到你的心，你的人卻是非歸我所有不可！」他惱羞成怒，竟爾起了歹念。


劉若瑩驚道：「你有甚麼意圖？」語聲未畢，胡志豪已出手扯她衣衫。劉若瑩雖身負武藝，比起胡志豪閃電般的身手卻是大大不及，她還來不及反應，右手的長袖已被撕開，露出晶瑩透白的臂膀。劉若瑩登時失聲驚呼。


胡志光萬想不到胡志豪會對劉若瑩施暴，他再按捺不住，縱身上前，一拳向胡志豪面門擊去。胡志豪待拳風撲面，把頭向左一偏，後退了數步。他見來人是胡志光，一瞬間已明瞭當中多種因由，不由得怒火填膺，喝道：「你這狗娘養的！」胡志豪和胡志光乃同一母親所生，他罵胡志光「狗娘養的」，自然把自己也一併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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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豪雙臂霍地一伸，十指齊向胡志光胸口插去，迅捷無倫，正是胡家擒拿手中的「鷹爪手」，實是一記凌厲的殺著。胡志光又驚又怒，沒料得他手下毫不容情，竟當真視自己作仇人一般。幸好胡志近來潛心練武，於本門功夫已甚為熟悉，當即身型一矮，滾到一旁。胡志豪收勢不及，十隻手指完整的鑲入牆壁之中。胡志光心下駭然：「想不到大哥進步如此神速，竟練就了這般驚人的指力。」牆壁雖不是由鋼鐵所鑄，卻也堅逾硬木，足見胡志豪這一抓的力道非同小可。


胡志光這一分神，就失卻了一個制敵的良機，只見胡志豪把十指拔出，牆上頓時石屑飛散。胡志光見胡志豪功力已今非昔比，不敢怠慢，把門戶守得嚴密異常。


兩人拆了十來招，胡志光對方每一舉手投足都挾帶勁風，內力修為渾然比往日高出不少，心下暗忖：「若不是大哥的功夫和我同出一轍，我焉能支撐下去？」

劉若瑩初時還驚魂未定，待稍為冷靜下來後，便即留意廳上二人的對決。所謂旁觀者清，但見胡志豪出手狠辣凌厲，少有破綻可尋，劉若瑩登時疑竇叢生：「師父常道與敵對招一旦心浮氣躁，自己一定會破綻畢露。大師兄醉後力氣陡增，也是常事，守備之勢卻決無全不鬆懈之理。」胡志光和胡志豪鬥得正酣，自沒注意這一節。

胡志豪猛地呼叱一聲，一掌擊去胡志光胸口。這掌去勢凌厲之極，胡志光已不及躲避，伸手硬接了他這一掌。兩掌甫接，胡志光只覺對方的掌力雄渾之至，只令自己全身劇震，被擊得橫飛出去，身子直挺挺的撞上牆壁。他禁受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瘀血，委頓在地。

胡志豪正欲上前拷打胡志光，但見劉若瑩已搶到胡志光身畔，胡志豪為之卻步。只聽得劉若瑩道：「大哥，你沒事罷？」胡志光勉力笑道：「只傷了少許皮肉，不礙事。」話雖如此，胡志光也被這一掌擊得全身劇痛，提不上氣力來。劉若瑩向胡志豪怒目瞪視。

胡志豪見劉若瑩對胡志光這等關切愛護，登時妒火中燒。他正想找胡志光晦氣，略一轉頭，瞥見掌櫃和店小二正滿臉鄙夷的瞧著自己，顯是瞧不起自己的所為。他心中忽地起了殺念，猱身而上，呼呼兩掌擊去二人胸口。兩人對武功一竅不通，如何能躲得胡志豪強橫之極的掌力？頓時肋骨齊碎，斃在胡志豪掌底下。


饒是胡志光敬重兄長，見胡志豪這般毫沒來由的殺人，也不禁怒氣填臆，怒道：「那兩人和你全無瓜葛，何以你這樣亂下殺手？」胡志豪轉過頭來，喝道：「你諸多不滿，那便上來跟我比劃比劃！」


劉若瑩忽道：「大師兄，你今天幹下這些事來，哪裡是正人君子的行逕？我勸你還是及早收手，等候師父發落，免得泥足深陷。」胡志豪「嗤」的一聲冷笑，道：「你這是說要我自投羅網嗎？當真異想天開！哈……哈……」他只哈了幾聲，只覺腦中一陣暈眩，接著眼前一黑，向前撲倒，就此人事不知。


胡劉二人無不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大感奇怪。胡志光甚為擔心胡志豪的情況，立時走到胡志豪身旁，推了他身子幾下，胡志豪仍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胡志光一探胡志豪的鼻息，察得他尚有呼吸，便道：「大哥確是昏倒了，先把他送回去罷。」劉若瑩較胡志光為心思縝密，道：「你先點他四肢附近的要穴，免得他途中醒來，又再發難。」


胡志光想到適才胡志豪毫不留情的向自己進招，全不顧念燈火之情，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在他脅下及大腿內側四處點了四指，道：「還望大哥反省一下過錯。」說著把胡志豪負到背上。他在剛才已把內息調勻，亦恢復了力氣。


劉若瑩並沒答話，只怔怔的思索著胡志豪在那場惡鬥中的一招一式。胡志光見狀，只道她猶有餘悸，牽著她的小手，道：「還是趕緊離開為妙，若碰上了官衙，惹上的麻煩可不小。」

eliot0124

「狗娘養」這三字可真是第三回的妙處，在表現胡志豪的忿恨之際卻又不失幽默，拍手讚好。
胡志光這麼快就被任為接班人(也是個伏筆吧)...不禁令我猜測出不少的故事發展，
頗有點兒中國古代嫡庶之爭的意味。
拍掌鼓勵。

榤奇

進步迅速~

chan26694

to 兩位仁兄:
說來慚愧  已很久沒動筆寫了=_=